。」

    李驍說：「你現在喊她的名字，越來越順口了。」

    嬌寧淡淡地說：「以後，我都不會再喊她媽了。」

    李驍沉默片刻，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其實，也不是故事，是真事。」

    嬌寧看着他，眨了下眼睛，示意他說。

    「你知道高盧的最佳夫人朱莉吧？」

    「知道，那是你的女人。」

    「我就猜到，你會這樣說。」

    李驍苦笑了下，就把他為什麼讓朱莉在他身邊的原因；以及後來，蘇菲因此而仇恨她，繼而拜在季無牙門下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

    「現在，朱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為感謝她，我對她承諾。她要是醒來，我會給予她想要的東西。」

    李驍說到最後，看着嬌寧，緩緩的說：「其實，無論是朱莉，還是蘇菲，我對她們都沒感覺。但她們，卻因我而反目成仇。這讓我心裏，很是過意不去。甚至，還會有種說不出的愧疚感。」

    嬌寧明白了：「爹地，你是怕我和秀子，也變成第二個朱莉和蘇菲。」

    李驍點頭：「你救過我，她也救過我。我實在，無法拒絕你們。」

    嬌寧抬手，放在他胳膊上，低聲問：「我想知道，您喜歡我嗎？」

    「喜歡，不等於愛。」

    「那你愛我嗎？」

    「你太小了。」

    「我若是長大了呢？」

    「等你長大後，再說。」

    「我就要你現在說！」

    嬌寧語氣稍稍加重，盯着李驍的眼睛。

    李驍猶豫半晌，才說：「我可以把你當做，親人。確保你一輩子，都過的很幸福。」

    這就是不愛了！

    親人之間，肯定是相親相愛的。

    但親人之間的愛，和男女之間的愛，能一樣嗎？

    李驍以為，他在說出真心話後，嬌寧肯定會失望，會傷心。

    畢竟，她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如果不是愛的力量支撐，僅僅是求生的欲-望，還不足以支撐嬌寧，咬破手腕靜脈，給李驍餵血的。

    可李驍卻沒從嬌寧眼中，看出任何的傷心，和失望。

    她反而很欣慰的樣子，語氣歡快：「爹地，能和我說真心話，我很開心。我愛你，甘願犧牲自己也要救你。並不代表着，你就必須得愛我。畢竟，你也救過我。我會耐心等待。等我長大了，你也許就會愛上我呢？」

    聽她這樣說後，李驍頓時鬆了口氣，抬手揉着她的秀髮：「你能這樣說，我也很開心。所以，你可千萬不要學蘇菲。真那樣，我會討厭你的。」

    「我可不會那樣傻。」

    嬌寧笑了下，忽然問：「那你愛秀子嗎？」

    李驍想都沒想，就回答：「當然不愛。」

    嬌寧抿了下嘴角，垂首：「可你，卻很喜歡和她在一起。聽她，說那些讓人心跳的話。」

    李驍沒說話。

    嬌寧等了半晌，忽然湊到他耳邊：「爹地，你是不是愛她的身體？」

    李驍——

    他乾笑了下，有拿起了煙盒。

    「那就去愛。」

    嬌寧頓了頓，又說：「我看出來了。她和你在一起時，好像也特喜歡，當一個肆無忌憚的盪-婦。」

    李驍沉下臉：「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畢竟她是你。」

    嬌寧打斷他：「我們倆單獨在一起時，是相依為命的母女。我們三個在一起時，我只會把她當做情敵。我相信，她也是這樣想的。爹地，女人之間的事。你們男人，是搞不懂的。」

    李驍——

    只因嬌寧說的沒錯。

    在剛過去的這24小時內，佐藤秀子說出來的每一句話；發出的每一聲笑；做出的每一個動作，都絕對符合「盪」婦的要求。

    關鍵是，李驍還特喜歡她那個樣子。

    畢竟，在全體扶桑人眼裏高高在上、還特知書達理的王妃，卻獨獨無底線臣服在他的腳下時，會給他說不出的成就感。

    想到她——

    李驍心中，立即有邪火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