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妾滅妻?王爺他演戲上癮了 第三百二十二章 初到駝山
蕭越澤錯愕地轉過頭,只見沈落溪的嘴角處竟不知何時也滲出了一縷血絲。
「我不是想要傷你的,我是聽說蒼雲瑄到了廚房,擔心你,所以我才」
蕭越澤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他心疼地想要靠近沈落溪,神色滿是愧疚不安。
「沒事,一些皮外傷而已。」
沈落溪將一枚丹藥塞入口中,稍稍緩和了片刻後,眸光冷然地射向蒼雲瑄:
「你既然這麼想去駝山,我就如你所願,只是到時候會發生些什麼,可就不得而知了。」
蒼雲瑄受了蕭越澤兩掌,五臟六腑皆疼得厲害,卻不甘示弱道:「只要你安全,我自然無恙!」
沈落溪將目光從蒼雲瑄身上收回,指着藥罐示意。
「藥膳熬好了,小公爺,你且先喝下,我先回房歇息會兒。」
蕭越澤小心地點了點頭,喉頭慢慢滾動着,聲線中有些說不出來的澀:
「好,溪太醫,你好好休息,藥膳我會全部喝光的。」
湯藥入口,舌尖儘是苦意。
他的一顆更像是處在冰火兩重天之中。
一邊兒是心愛之人親自為他下廚熬製藥膳的甜蜜,一邊兒則是對蒼雲瑄不擇手段的痛恨。
短時間內,他是動不得蒼雲瑄了。
甚至為了他的將軍,他還不得不再多分些心思到蒼雲瑄的安危上。
當真是
蕭越澤仰頭將餘下的湯藥一飲而盡,眉宇間積蓄着的陰沉更深。
房中,沈落溪正要闔眸,巧雀便被穆行提着衣領扔到了她的榻前。
「你不是南疆蠱女麼?想必這生死蠱也不難解吧。」
穆行向來沉穩的面色上第一次出現明顯的情緒波動,字裏行間皆藏着森冷的殺氣。
巧雀極有眼色地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這生死蠱我是真的不會解,我得寫信問問族中長老才成。」
「你說謊!」
穆行的耐性似乎已經瀕臨界點。
就在巧雀以為她今日就要交代在此處,一道清靈通透的女聲恍若天籟般響起:
「穆行,巧雀說的是真的,這生死蠱除了從蠱後身上提取出來的毒汁,還另外加印了一道靈符詛咒。」
這上面的詛咒與她識海中的醫藥空間來自同一脈宗。
說不定這加注詛咒的人,此刻還身在另外的時空。
「那怎麼辦?難道你要一輩子跟蒼雲瑄那個爛人捆綁在一起嗎?」
穆行的呼吸陡然變得急促,更多的是對自己的懊惱。
沈落溪淡淡地一笑,氣場從容不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是會有法子的。」
穆行見狀,終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事已至此,除了帶蒼雲瑄一起去駝山,他們已經也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沈落溪遞給巧雀一個眼色,暗示她先離開後,才對着穆行繼續道:
「這次你不能和我一塊兒去駝山,你得留下來看着江明朗和祁遠騫,免得周平趁此機會作亂,反而壞了我們的大計。」
穆行深諳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沒有反駁,只是又問道:「將軍今日會想起來給小公爺準備藥膳,也是存了要帶他去駝山的心思吧。」
沈落溪不置可否地彎了下唇。
隨即翻了個身,面朝向床榻里側:「好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乏了,想歇會兒。」
穆行深深地看了眼女子略有些瘦削的背影,而後無聲地抬腳離去。
第三日清晨,一行人驅馬前往駝山。
蕭越澤陪伴在沈落溪的左側。
至於她的右側,則是同乘一馬的蒼雲瑄與巧雀。
衛臨則處在最末端,警惕地留意着周圍的動靜。
五人之間的氣氛安靜得有些尷尬。
巧雀順勢解下馬身上懸掛着的扁壺,巧笑嫣然道:「公子,現在正是日頭最毒的時候,快喝些水潤潤喉吧。」
不知是顛簸的緣故,還是怎的,就在蒼雲瑄將要接過壺口時,巧雀的手驀地一松。
「都是奴家笨手笨腳的,這水撒了,可是要走二十多里路才能有河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