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來，這個冠軍來的是真的不容易。

    「柳姐，最近一段時間，山海集團還行吧？」蘇塵問道。

    山海集團柳玉敏也有股份，而且之前柳玉敏剛到苦境縣，他就跑了，這讓他覺得有些對不起柳玉敏。

    「還行，弘毅和周婷都很能幹，我基本上沒有什麼幫忙的地方。」柳玉敏笑道。

    弘毅？

    蘇塵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林弘毅，看來這一段時間林弘毅這小子沒少拍柳玉敏的馬屁啊，關係搞得挺融洽的。

    「哪裏的話，柳姐。」

    林弘毅笑道，「蘇哥，山海集團不是要對商業部門進行升級嗎？最近一段時間都是柳姐親力親為，這個新的商業部門，絕對比以前要厲害的多！」

    他這是在拍柳玉敏的馬屁呢。

    蘇塵微微一笑道：「辛苦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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