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人娘補完手冊 42.大恐怖_頁2
很有才氣的,他之前送給我的詩句我到現在都還留着呢。」
好死不死,蕾妮又在這種時候拱起火來,她簡單的一句話又把氣氛給冷落下來,她本人更是過分地走到了費舍爾的身邊,一副「家裏人」的口吻,暗示費舍爾之前曾經和自己經歷過很多次「葛德林節」。
費舍爾回頭看向蕾妮,結果她根本不看自己,只是對着伊麗莎白猛轟,一副火力全開的樣子。
原本是因為費舍爾在其中調停,伊麗莎白才沒接着和這位女士計較,順着費舍爾的台階往下走,但她屬實沒想到這位女士還一副緊追不捨的樣子,硬是要和自己對着幹。
那好,既然這樣那便誰也別慫!
「好啊,讓我見識一下好了。但還是提醒一下,費舍爾先生,這可是葛德林節里送給葛德林的詩詞,可不比送給其他閒雜人等的品質,可別讓我失望。」
在「閒雜人等」的詞語上她細細咀嚼了一下,顯然是暗指蕾妮不是和自己一個等級的。
這兩位淑女的劍拔弩張已經差不多到了過於明顯的地步了,如果是其他淑女可能會礙於伊麗莎白的地位退避三舍,可唯獨蕾妮這個傢伙是一個意外。
她來無影去無蹤,就連費舍爾也必須承認當時能找到蕾妮純屬意外。除了現場的較量之外,伊麗莎白根本沒有其他能對蕾妮造成威脅的盤外招,除非她叫皇家艦隊把費舍爾的出租屋給轟成一個大坑。
費舍爾原本是想要按照是想要按照定式隨意敷衍一首的,但既然伊麗莎白開口了那便不得怠慢了,猶豫了片刻,他念了一首歌頌黃金的詩歌。
「『順着河流而上,在黑夜裏尋覓光明;日月逐漸遠去,被黑暗孤獨地拽住了我的四肢;溫暖啊,你在哪裏?光明啊,你在哪裏?原來是你,蒙塵的黃金;原來是你,埋藏的黃金。』」
在納黎的文學作品中,黃金統稱代指王室,也就是葛德林家族。
伊麗莎白沒有回應,卻先看向了身旁的勞芳,笑着問道,
「勞芳女士,這首詩歌如何呢?」
勞芳女士微微一愣,細細品嘗了一下費舍爾的詩歌過後,說道,
「這首詩歌並非任何定式作品,想必是費舍爾先生即興創作,雖然難免辭藻單薄,但主題卻十分明晰,不失為一首良作。」
勞芳的評價十分中肯,沒有太多的感情色彩,相當於是圓滑地周轉,哪一邊都不得罪。你說她誇了倒也誇了,你說她貶了倒也貶了,反正這句評價是挑不出毛病的,看來勞芳深諳中庸此道。
不過勞芳還是有些疑惑,他居然敢說伊麗莎白是蒙塵和埋藏的黃金,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費舍爾和伊麗莎白殿下的關係不一般,她就不必觸這個霉頭了,所以勞芳明智地沒有在評價之中提及費舍爾描寫的意象。
伊麗莎白聽後微微一笑,轉頭對着費舍爾讚揚道,
「我很喜歡這首詩歌,那麼,我便收下你的賠禮了。看來正如那位女士所說的,費舍爾先生也十分有才氣。作為回禮,我也應該送給你一首詩才對。」
「『我自是雲朵,蔚藍而遙遠的天空下,為你遮蔽太陽;你是那旅人,只願那陰影里的愛人,勾勾手將我摘下。」
伊麗莎白安靜地將洋帽抱在懷裏,金色的長髮帶來夏天的氣息,她帶着笑意將美麗的詩句送給了眼前的紳士,惹得旁邊幾位少女都驚訝地看向伊麗莎白。
米莉卡鼓起了腮幫子,伊莎貝爾則看了一眼的費舍爾,臉色頗為紅潤。
茉莉在看旁邊侍者盤子上裝着的蛋糕。
費舍爾也張了張嘴,緩慢地將那詩句留存在心間,他說道,
「多謝殿下贈詩。」
身後的蕾妮眼看局勢頗有潰敗意,立刻走到了費舍爾的身邊,溫文爾雅地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紅唇,似乎正在苦惱地思考,
「啊呀,那麼我要送給你一首什麼詩句呢?給費舍爾的詩可得好好考慮才行。」
顯然,她也要給費舍爾贈詩。
費舍爾看向旁邊那聖女一樣的蕾妮,一時半會沒想清楚以這個傢伙的大腦居然還會寫詩,畢竟費舍爾認為蕾妮除了在捉弄人的方面上很有造詣,其他地方基本一無是處。
「『河水由海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