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們不要忘記那個了不起的善良的人，」於飛說，「這個人就是我。」

    記者無奈地說：「你確定球迷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你知道就行了，」於飛聳肩道，「如果你真的心存感激的話，請你以後不要讓我在比賽開始前看到你。」

    記者走後，喬丹諷刺道：「招人討厭是你的天性嗎？」

    「不，我只是很清楚西班牙人不會買我的球鞋，所以我不在乎他們對我是什麼感覺。」於飛回嘴道，「不過我相信某些人會因為傲慢而失去部分西班牙粉絲。」

    今晚，msg座無虛席。

    對喬丹的歡迎儀式堪稱盛大，斯特恩又出現了，連同紐約的市長，然後是美國現任總統講述喬丹的回歸對全社會的意義...然後，對軍人的致敬，對消防員的致敬，對美國精神的致敬...如果他們再這麼致敬下去，於飛會吐的。

    幸運的是，他們好歹知道這是常規賽，比賽本身才是最重要的，致敬得差不多就行了，一場觀賽人數平平的比賽，你致敬得再花里胡哨，沒人看有用嗎？

    隨後，雙方首發登場。

    奇才隊的首發已經不能用磕磣來形容了：克里斯·惠特尼、理查德·漢密爾頓、邁克爾·喬丹、克里斯蒂安·萊特納、賈西迪·懷特。

    除了上賽季場均貢獻18分的漢密爾頓，就只有懷特是上賽季的首發，萊特納和惠特尼都是效力聯盟多年的老將，他們的實力已經定格，上賽季不是首發，為什麼這賽季變成了首發？

    因為喬丹認為於飛還不夠「努力」，所以柯林斯覺得讓於飛這樣的毛頭小子作為首發三號位出場，和喬丹輪流客串一號位是高風險的決定。

    於飛和布朗兩人坐在場下大眼瞪小眼。

    「看見你也替補，我心裏好受多了。」布朗嘲笑道，「怎麼訓練場上表現前三好的球員打不了首發？」

    於飛忍住了口頭上獵喬丹他媽的衝動，面無表情地說：「雖然我一天三練，但還不夠努力，得不到『老闆』的認可。」

    「太可怕了，他不是人。」布朗已經被於飛帶偏，褻瀆神明已經成為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娛樂項目。

    於飛冷哼道：「你用人的標準來要求他已經很看得起他了。」

    「咳咳...」盧指導坐如針扎，「你們能少說幾句嗎？」

    於飛感覺自己說得還是不夠多，應該多說一些。

    而在場上，理查德·漢密爾頓和阿蘭·休斯頓就像彼此的鏡子。

    每當漢密爾頓得分，休斯頓就會用同樣的方式回應。

    而且看起來沒有任何違和感。

    喬丹的表現就讓現場球迷有些大失所望了，先是一記罰球線位置的干拔髮力過猛，然後以節奏詭異的突破低手拋投找回顏面，然後再次打鐵，繼續打鐵，首節5投1中。

    當紐約人發現這不是記憶中那個拿捏他們像拿捏玩具一樣的喬丹後，他們情不自禁地向渾身生鏽的神上了嘴臉。

    「奇才丹差公牛丹太多了！」斯派克·李囔囔道，「快退役吧，邁克爾，這不是我記憶中的那個人！」

    眼看着喬丹不適應正式比賽的節奏，柯林斯在第一節進行到七分鐘的時候選擇換人。

    「弗萊！」柯林斯揚聲道，「你換下邁克爾。」

    於飛問道：「夸梅呢？」

    柯林斯不滿地看着於飛，這菜鳥還想教我怎麼安排輪換嗎？

    「夸梅和我的化學反應不錯...」於飛說。

    柯林斯正色道：「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

    這真不是於飛看在朋友的份上拉布朗一把，哪怕是從奇才隊的長遠利益考慮，讓於飛和布朗同時出場也是應該的。

    因為已經有足夠多的隊內訓練樣本證明，布朗配於飛的效果最好。

    但凡柯林斯想讓布朗成長得順利一點，都應該這麼做。

第六十六章 一切都取決於你，紐約，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