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境行者小說 第十三章 傅青陽的召喚_頁2
更新:01-16 15:28 作者:賣報小郎君 分類:網游小說
你不辭辛苦的追下來了,現在沒事了,我不生氣了,請張先生回家裏玩手機去吧…」剛說完,她就看見張元清似乎下定某種決心,一臉豁出去的表情湊來,伸手捧住她的臉,一口啃了過來。關雅瞬間瞪大眼睛,驚愕、茫然和猝不及防讓她忘記了反抗,幾秒後,眸子顫動了一下來,反應過來。
她用力的推搡、捶打這個小男生的肩膀和胸口,得虧大家都是聖者境,換一個普通男人,這會兒已經被關雅的胸骨、肩骨盡碎而亡。還是一樣的柔軟,一樣的香,但打人的力道比上次重多了張元清咬住老司姬的唇瓣,緩了口氣,繼而愈發用力的吮吸,考慮到對方處在被迫狀態,心不甘情不願,沒敢伸舌頭,怕被咬。但女孩子濕熱柔軟的唇瓣,便已勝過世間珍饈美味。
關雅終究是不捨得對他使用"暴力",不然一指劍氣就能元始天尊透心涼。她雙手撐在張元清胸膛,腦袋用力往後,試圖逃離。她往後仰,張元清就往前傾,緊緊咬住關雅的嘴唇不放。
直到關雅退無可退的腦袋碰到了車窗,姿勢變成半摔半躺,而張元清上半身已經撲倒駕駛位,雙手撐着座椅。"嗚,嗚嗚…"
關雅又羞又氣,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嗚咽。
昏暗狹窄的車廂內,兩人急促的喘息迴蕩,時而響起"滋滋"的吮吸聲。
關雅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捶打、推搡的力度減弱,紅暈爬上臉頰和耳根,兇巴巴的眼神漸轉迷離,蒙上一層水霧,媚眼如絲。幾分鐘後,張元清抬了抬頭,離開關雅的小嘴。
關雅半靠半躺的倚着車門。微短滾燙,微微紅腫的小嘴裏吐出急促的氣息,豐滿的胸腹激烈起伏。張元清則半撐着座椅,身子前傾,腦袋頂在車頂,微微喘息。兩人彼此凝視,一個媚眼如絲,一個眼神熾熱。
再來一次…張元清吞一口唾沫,騰出一隻手,穿入關雅的臀部底下,輕輕一抬,便把她從座椅上託了起來。他在身子一倒,帶動着關雅一起回到副駕駛位。
跑車的空間太狹窄,兩人身體緊貼,張元清能清晰的感受到關胸脯的豐滿和柔軟,他放下座椅靠背,儘量擴展空間,讓關雅的上半身能初底貼着自己。
他一手托住關雅的翹臀,操捏着充滿彈性,但又無比桑軟的臀肉,另一隻手伸迸干恤,撫摸細膩嫩滑的玉背厚觸摸到了文胸的背帶。而從始至終,關雅都沒有抗拒。
張元清再次含住關雅的嘴唇,這一次,他大膽的伸了舌頭,挑逗着貝齒後的丁香小舌。
關雅最初是不願意的,笨拙的閃躲,但隨着他的撫摸,荷爾蒙逐漸分泌,漸漸動情,便開始半推半就,到最後激烈的回應不知過了多久,張元清感覺唇舌發麻,終於捧起關雅的臉,結束了漫長的吻。
眸子半眯的老司姬,微微睜了睜眼看他,似乎有些意猶未盡,而後把頭埋在他胸口,兩人微微喘息。大概有個十幾秒的靜謐,張元清摟着關雅的小腰,輕聲道∶
」關雅坦,你帶我回家吧,我能想到,外公外婆已經準備好刑具,等我回去自投羅網了。唉,外公那個人,當了一輩子的誓長,眼裏揉不得沙子,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三道山娘娘的事。」關雅小聲的哼一下。
張元清感覺到她心裏已經沒有怨氣了,準確的說,是情侶間的溫存、甜蜜,壓住了怨氣和怒氣。靈鈞說得沒錯,一場酣暢淋漓的吻,遠比解釋更有用,更能讓她領會到男人的心意。但言語方面的安撫也不能少,張元清說∶
「我外公和外婆是明事理的,待會兒我們上次說清楚。」"你去,我才不去呢。"關雅翻了個白眼。
語氣和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是冷淡疏遠,現在是嬌嗔。「也行」
張元清細細的摩挲着關雅緊緻細膩的腰,她的t恤不知不覺間披撩到了胸口,露出大片白膩的肌膚。小腰又窄又細,腰線誘人,極低的體脂讓肌膚觸感緊繃滑膩。關雅似乎想起了什麼,抬起嫵媚的瓜子臉,怒視張元清"你小姨為什麼針對我"
「有嗎」張元清一臉茫然」我尋思着她也沒說謊啊,你當時不是這麼跟她說的嗎。」
關雅冷哼道∶"我是斥候,她那點小心思,瞞得過我的眼睛?她就是想趕我走,想讓你外公外婆討厭我。"張元清頓時大怒∶
"好啊,這個江玉餌,居然暗搓搓的針對你,自己沒人要,就看不慣我找到漂亮賢惠的女朋友,看我回去不把她吊起來打。"關雅審視他幾眼,撇嘴道"毫無誠意。"
算了,小姨屬於七大姑八大姨範疇,而七大姑八大姨存在的意義,就是被人嫌棄的。她忽然妙目圓瞪,怒氣沖沖道"別拿你三厘米的傳家寶刺我。"
說話間,她換了個姿勢,想避開什麼,但跑車的空間就這麼大,她身材又高挑,怎麼都避不開那惱人的東西。張元清聞言,不服氣道∶"明明是三十厘米的傳家寶。"
「呵,三十厘米的針…嗯~你,你再頂我真生氣了」
"那你別動,你再動就軟座變插座了。"
相安無事了片刻,關雅突然說∶
"那個喊你夫君的女鬼是怎麼回事"
張元清心說,該來的還是要來啊,翻舊賬是女人的通用技能。
"那是金水遊樂園鬼屋關卡的boss,後來被我收為靈仆了,喊我夫君是她的設定,但其實我們關係很清白。"「真的」
"你這質疑眼神是怎麼回事?我姓張不姓許。"張元清說的振振有辭,光明磊落。他和鬼新娘確實是純潔的。
「那你那具陰屍呢靈仆附身陰屍…」關雅不說了,她相信元始能意會她的意思。
"我從你眼神里看到了猥瑣,看到了變態,看到了邪惡,人不能,至少不應該。再說,我姓張不姓許。"
"這又關姓許的什麼事。""是另一個姓許的。"
到在他身上啼啼咕了幾分鐘,關雅從小男生身上爬了起來,坐回駕駛位,拉下t恤的下擺,拉下嵌在遮陽板上的化妝鏡,一邊整理衣衫,一邊看向鏡子,這才發現自己的嘴腫了。又紅又腫,難怪覺得嘴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