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第一長嫂[八零] 第 35 章 第三十五刀_頁2
名份的,在女性被殖民和封建雙重打壓的環境裏,她們哪怕做個外室,姨太太都會很願意的
,而在港府的富豪圈,這樣的例子可不少見。
拔弄妻子額前的碎發,賀朴廷雙眸笑的彎彎的,喉結輕顫,雙頰浮着病態的緋紅,誠心說:「我要濫情濫性,會影響投資人和董事們對賀氏的信心,而賀氏有長媳的,二十年前爺爺就說過,她在大陸,在個農場裏,正在慢慢長大。」
所以他不是不想,是怕投資人不看好他,董事們不聽他的,怕賀氏的股價要跌。
他是因為對金錢的掌控欲,賺錢的驅動力才能抵得住美□□惑的。
男人以為坦白到這一步,就可以更進一步了。
女人提腳就要踹他的命根子。
而賀大少的膝蓋今天剛剛拆線,又折騰着走了半天的路,膝蓋腫的厲害,蘇琳琅一腳還沒踹出去,男人猛然雙目呆直,撲到她身上,然後,翻白眼了!
蘇琳琅薅起他的頭髮,還拍了兩巴掌,見他毫無反應,撩開被子一看,嚇一跳。
他的膝蓋又紅又腫,顯然是今天硬撐着走路,膝蓋發炎了。
再摸額頭,蘇琳琅才發現他發燒了,額頭滾燙。
就這樣,賀大少不但沒能得償所願,還緊急請來醫生又搶救了一回。
德明的黃清鶴醫師親自趕來,走的時候還委婉提醒他們倆口子,再是新婚夫妻,也不急在一時,得要先養好身體再說。
而這場發燒害的賀朴廷眼睛重又失明了,是直到退燒後才恢復的。
鑑於目前港府治安混亂,商業環境也複雜,一個又殘又廢的盲人,顯然比一個正常人更安全一點,倆口子商量了一下,遂也沒有把賀朴廷復明的事情往外說,就依舊叫他『瞎』着。
而賀朴廷急於走路的後果就是,經醫生診定,他至少還要坐兩月的輪椅。
既是賀氏的兒媳婦,就必不可免的,會有一些太太交際。
賀章在重症室里持續昏迷了兩個月後終於病情穩定,轉進了普通病房。
既他病情穩定,各家太太自然要探望一番,賀家婆媳當然也要接待。
蘇琳琅因為要去董事局開會,來的晚了點,進病房時幾家的太太都到了。
季家的太太張美玲,以及顧太太她都見過,另有一位郭太太,本姓麥,是麥德容的遠房表姐,此時幾位太太坐在一處,正在聽梁月伶講麥德容的事。
麥德容抽空從瑞士回來過一趟,跟黎憲成功離婚了。
雖然所有的現金全被黎憲霍霍光了,但不幸中的萬幸,她保全了股份。
大家就不免感慨,聊一聊麥德容的遇人不淑。
正聊着,梁月伶一個彈跳:「蘇小姐來了,快坐快快,我給你倒茶去。」
許婉心一看,搶在傭人之前接包:「來,琳琅,坐我這兒。」
一組沙發,她座的是三人位的中間,她敢讓,蘇琳琅也敢坐,真就坐下了。
而在富豪太太圈中,座位是有講究的,長輩,聲望的高的才能坐主位。
許婉心是
首富太太,今天又是主家,自然有資格坐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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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兒媳是晚輩,按理就該像梁月伶一樣站在側面,要坐也得坐到末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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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心把自己的座位讓給兒媳婦,蘇琳琅又是大陸來的,是個貧民階層,幾位太太難免詫異,尤其顧太太最講禮儀規矩的,就把不滿擺到了臉上。
當然,許婉心這樣做也有她的原因。
因為這幾位太太來探病,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實是來幫夫家談生意的。
許婉心是個藝術家,只懂藝術,生意方面做不了主,讓兒媳婦坐中間,就是想讓兒媳婦跟這幾位太太交涉生意經,經商人家,談生意最要緊。
而蘇琳琅一坐下,幾位太太當然就要發招了。
「朴廷太太不愧大陸來的,行事夠爽朗,不像我家凱倫,還連男朋友都沒談呢,整天跟我討教太太經,就怕等結了婚,伺候不好夫家。」
顧太太故意說。
顧凱倫,顧凱旋的姐姐,也是顧家唯一的千金小姐。
當初顧太太看上賀朴廷,想聯姻,但被賀家以賀朴廷早有婚約給拒絕了。
她心中不爽,就要暗諷蘇琳琅沒規矩,夾帶着還要顯擺一下女兒。
許婉心愣了一下,經她提醒才發現自己讓座位似乎讓錯了。
怎麼辦,難不成讓兒媳婦站起來,自己坐回去?
但這時,她卻聽蘇琳琅問:「顧太太,什麼叫個太太經?」
顧太太一笑:「太太經就是規矩禮儀,三從四德,是咱們華人的傳統文化。」
蘇琳琅恍悟:「我們大陸叫它封建迷信,糟粕,在我們大陸,誰跟女性講三從四德是要被無情打倒,再踏上一萬隻腳的。」
顧太太被她懟的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差點突出來。
季家太太張美玲最近總聽倆兒子說起蘇琳琅,尤其季霆峰還老纏着她,說什麼想上大旅遊一類的話,她遂說:「聽說朴廷太太的老家是個農場,風景很好吧。」
顧太太連忙插嘴:「聽說你原來在農場砍甘蔗,不是真的吧?」
這不挖苦人嘛,許婉心生氣了,但她才皺眉頭,就聽蘇琳琅一本正經說:「我們不叫砍甘蔗,叫做,砍資本主義的尾巴!」
三位太太不由自主看身後,資本主義的尾巴,說的好像就是她們。
再看顧太太的羊毛披肩,蘇琳琅又說:「對了,我們還會剪資本主義的羊毛。」
顧太太裹緊了羊毛披肩,這下把嘴巴閉的緊緊的,不敢再說話了。
郭太太笑着說:「蘇小姐上裁判署舉報陸六指可謂大快人心,但賀氏在紅山半島的那塊地怕是拆不了了,賀氏的商業重心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