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是李世民 第六百二十四章 太液池修鑿工程_頁3
了現在,它比以前更強壯了,也更貪睡了。
正值寒冬,也是它最不活躍的時候。
還有五頭小奶熊蜷縮在它身邊,安靜地睡着。
秋收便是冬藏,人們一年的行為都跟着四季而來,到了冬藏的時候,人也不怎麼活躍了。
夫妻倆早早便回屋休息了。
翌日,清晨。
張陽霸佔了她的梳妝桌,正照着銅鏡給自己刮着鬍子。
「夫君,鬍子我來刮便好,快快起身讓我梳妝。」
見夫君依舊霸佔着,李玥又不想頭髮散亂地出去,只怪昨晚太過狼狽。
張陽一手攬住她的腰,讓她側坐在腿上,便給她梳理髮髻與畫眉。
本是夫妻多年了,這些事情沒什麼,而且還是自己家中。
但李玥還是不敢有大動作,就這麼安靜地坐着,夫君梳理髮髻的動作有些笨拙,時不時還要自己給搭把手。
張陽又道:「改天給你做個好鏡子。」
「嗯?這銅鏡不好嗎?」
「看得不清楚,既然能夠燒出琉璃,我再找找材料,想辦法造出更好的鏡子出來。」
李玥低聲道:「琉璃的事情還瞞着父皇,不要再多生事端了。」
「這種事情捅破也是早晚的。」
「嗯……」她的神情上有些失落,感受到夫君撓着自己腰間,李玥登時掙扎着起身,她怕癢後退幾步,穿好了衣裳這才走出房間。
今天依舊是雪天,只是這天長安城來了兩個人。
這兩人受陛下的旨意來驪山見張陽。
張陽走下驪山,李泰的侍衛端來一碗麵,「縣侯,還有多有一碗。」
「不用了,你們吃吧。」
這侍衛這才笑着回頭與一旁的其他侍衛一同狼吞虎咽吃着飯食。
見到岑文本和閻立本走入驪山,張陽拱手行禮道:「閻大匠,文本兄。」
岑文本笑道:「本是這寒冬季節不出門,但陛下旨意要下官監理驪山造紙廠,身受任命不得不來看看。」
張陽瞭然點頭:「文本兄這一次不是來害我的吧?」
「張侍郎又說笑了。」岑文本乾笑着,「豈會害縣侯,還要感謝縣侯能夠將造紙坊獻給朝中。」
「這倒不用客氣,都是為了大唐富強。」
「嗯!」一旁的李泰還吸溜着麵條,不住點頭應聲道:「為了大唐富強。」
李世民自然不會告知朝中的內幕,只會說驪山獻上了造紙坊,而不會說出其中交易的內幕。
畢竟他天可汗是個要面子,又自負的人。
在他的威嚴下,驪山只能獻上,而不是與皇帝交易。
皇帝的心思很明了,驪山得了好處,便也不會再過問了。
又看向一旁的閻立本,張陽拱手道:「閻大匠,關於太液池建造的事情,可否容下官之後再與您說明?」
閻立本連忙道:「不着急。」
正要帶着兩人走去造紙坊,張陽腳步稍停回頭便問道:「兩位吃了嗎?」
岑文本苦笑不已,這張陽還是這副德行,只好道:「已用過飯食。」
閻立本也點頭道:「用過了。」
「那就好。」張陽心裏多少有些欣慰,原來大唐也不是人人像天可汗這般喜歡空着的肚子去被人家拜訪,順便蹭飯。
大唐的民風樸實無華,看來只有天可汗敗壞了這種民風。
三人在風雪中走着,本來岑文本與閻立本就已經走了一路,肩膀衣衫處,還有官帽上都有了些許積雪。
張陽揣着手一路走,便問道:「咱們過年過節,朝中有送什麼嗎?」
岑文本小聲回道:「有的,今年陛下給了我們中書省的官吏補齊了今年的俸祿,還多給了一石稻米。」
「是嗎?」張陽若有所思。
「難道縣侯沒有嗎?」
岑文本又補了一句。
張陽乾笑道:「我並沒有覺得陛下有厚此薄彼,只不過驪山到現在都沒有拿到過朝中的年禮。」
「聽聞陛下這兩年都來驪山避暑過冬,想來這也是莫大的幸事,驪山又何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