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是李世民 第七百五十章 這些都該是大唐的_頁2
發愁。
身邊,小清清與晉陽公主小兕子一起吃着鍋巴,一邊吃着還要分給熊大。
張陽懊惱將朝中回復的奏章丟入爐子中,建議李世民修建河渠的奏章又被拒了。
「講究存續民力是一回事,你這天可汗只准自己修建太液池,不准我太府寺修建河渠,豈有此理!」
氣得張陽覺得自己又有些上火了,喝下一口茶水。
關中的五月天氣轉暖,家裏也很忙,李玥閒來無事與兩位嬸嬸砍竹子回來,餵給熊貓。
張陽在翻看禮部送來的奏章,皺眉看了一眼地圖。
李玥將自己的頭髮盤起來,挽起衣袖幫着夫君收拾書房。
又聽到了夫君的牢騷。
「溫挺怎麼還沒拿下高句麗的南邊,一個新羅和百濟有這麼難攻打嗎?這都過去半年了。」
何必在南詔也沒了消息。
張陽痛苦地撓了撓頭,讓紅燒肉幫的人去查探虬髯客還是沒有消息。
見媳婦提着掃帚而來,張陽抬起腳讓她清掃桌底,又問道「淮南有消息了嗎?」
李玥搖頭道「還未送來,也就這兩天了,消息就快送到。」
媳婦清掃完桌底,張陽抬起自己的椅子,讓她打掃椅子底下,再是收拾書房內散亂的書卷,打開窗戶通風。
家裏的書房是最亂的,書卷也是最多的。
正如李泰所料,李恪娶了弘農楊氏之後,便在華陰住了半月。
李世民讓李恪娶弘農楊氏的女子就是為了安撫和招攬華陰的士族。
相比之下,李泰的婚事簡單許多,沒有太多目的性。
朝中制定好了新的稅法,這個稅法也就只是用在河西走廊,局面如此就不可能將這種稅法大面積用在中原。
朝中也是有顧慮的,畢竟貞觀一朝輕徭薄賦有十年了,要是在一夜之間變了,輕則有人說天可汗加重賦稅,重則有人藉機生事造反。
皇帝的名聲也不好,朝中幾番權衡之後,最後決定只在河西走廊施行。
因為嘉峪關剛剛落成,是一座新城,來往貿易的也都是關外人。
今天岑文本又來查問,身為驪山的酒場監理,他對工作積極負責。
驪山村外還有幾位將軍在試用火炮,李靖平日裏很少接手兵馬調度之事,這位昔日的大將軍專研火器,打算制定一個與火器能夠契合的兵法。
岑文本走入村子見到了一臉愁容的張陽,「縣侯何故愁眉不展。」
張陽站起身神色凝重道「朝中為何拒絕這一次修建河渠的建議。」
問起這件事,岑文本神色也無奈,他低聲道「房相等人說如今正是農忙之時,要修建河渠也會讓涇河的水位降低,沿途多個鄉縣也不會答應的,此事要徐徐圖之。」
張陽抬首道「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太府寺為國為民為社稷,何故如此。」
岑文本腳步不停,解釋道「當初鄭國渠修鑿之時,阻力何其大,何況大唐平定天下這才幾年,朝中彈劾也就算了,這一次房相都主張此事不能輕率。」
「凡有修鑿河渠都要經過複議再複議,房相希望縣侯能夠愛惜羽翼,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氣餒一嘆,張陽又道「多謝文本兄告知。」
走到酒場外,岑文本氣餒道「縣侯不說下官害你便好,明明是同朝為官,再者說中書侍郎一職還在縣侯身上,沒有的事情就不要往下官身上丟。」
「文本兄,你們今年的俸祿給了嗎?」
岑文本點頭道「下官身兼秘書監,官學,中書省等數職,該給的俸祿都給了,家裏也盤算過一分沒少。」
……
「咦?縣侯的臉色為何這般不好。」
張陽坐在石頭上,又是一臉憂愁的神色,「我到現在一文錢俸祿都沒有拿到。」
岑文本笑了,他勸道「入朝為官本就是為社稷,這點俸祿何足道哉,縣侯家業如此豐厚,還計較這些俸祿?」
說得輕巧,張陽痛苦地抓着頭,神色悲愴道「我們驪山經營的幾份家業去年虧錢了,我現在是身無分文,我哪裏來的銀錢。」
岑文本的笑臉凝固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