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是李世民 第百一十一章 鯨鯢落_頁2
是重地,他們不能踏入驪山半步。」
天空又下起了雪,張陽又道「膽子是真大呀,有活口嗎?」
李靖搖頭道「沒有活口,全是死士。」
「可惜了。」
「我們也找到了一些罪證,有一紙調令,是范陽的人,不過老夫以為沒這麼簡單,五姓同氣連枝。」
張陽又道「大將軍以為他們是故意留在身上的?」
李靖點頭道「嗯,懷疑過,緝拿查問不是老夫所長,朝中會有能人去查明這些死士的來歷,但要查明這類死士的來歷很難,也有可能會一直沒消息。」
見大將軍還站在山腰,張陽也朝着遠處看去,有兵士三三兩兩退出村子。
當早上的雪勢更大之後,就有村民走出來了。
村民的生活和往日一樣,昨晚的事情好像就沒有發生過。
兩位嬸嬸昨夜護着這個家,她們稍稍休息了兩個時辰,就又開始做飯了。
小清清早早起床,看到熊大的牙齒間有血跡,她的小手拿着刷子給刷着,嘴裏還數落熊大是不是又去偷吃。
孩子天真無邪,根本不會去想熊大昨夜咬死了人。
張陽帶着一籃子的吃食,先將飯食交給鄭公和徐孝德。
「我們驪山早上的飯食比較清淡,您老吃得清淡一些也好。」
鄭公吃着麥餅點頭,「飯食很不錯。」
看來昨晚的事情鄭公並不知道,也沒有人來告知。
想來也是,陛下也不會讓鄭公知曉,這件事靜默處理,讓鄭公這邊的審理可以安然進行。
用罷早上的飯食,張陽跟着鄭公去見陛下。
李世民在小行宮內也是悠然自得地吃着早上的飯食,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只是行宮周邊看守的護衛多了幾個。
張陽站在一旁,聽着鄭公與陛下的講述,打算將這次審理在三天後進行。
因馬周就要回來了,這次審理要等范陽的人手回來了再繼續,有許多的罪證在他手裏。
與陛下商定好議程,跟着鄭公走出行宮。
「張陽,你覺得世家該如何處置?」
「鄭公啊,世家就像是壓在社稷上的一座山,這座山讓地方鄉民喘不過氣,不將這座山推翻,郎朗乾坤何談公正。」
鄭公稍稍點頭,「你說的也是,若不能推翻這座山,往後會有更多的鄉民遭難,他們的種種惡行都已經被記錄在案了,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方共同審理,定要有個公正。」
也是今日的早晨,許敬宗出了家門,院內還有自家夫人對他的喝罵。
許敬宗全然當沒有聽到。
狄仁傑一早就等在門口了,見人出來跟上腳步,嘴裏吃着一張餅道「許尚書,你夫人就因為這件事發脾氣。」
許敬宗嘆道「每年這個時候朝中各部都休沐了,唯獨禮部還要忙。」
「許夫人應該多體諒許尚書的。」
此刻狄仁傑對許敬宗多了幾分敬意。
「等你長大了也會明白的,關中女子彪悍。」
「許尚書說笑了。」
許敬宗帶着狄仁傑正好路過大理寺門口,倆人就停下了腳步,他們看到了幾具屍體被搬入大理寺。
「這是怎麼了?」
看這小子疑惑,許敬宗腳步依舊,低聲道「這天寒地凍,凍死幾個人而已。」
狄仁傑皺眉道「他們不像是凍死的。」
「哦?你又是如何看出來的?」
「如果是凍死的人,臉應該是青色,可那些人的臉色分明就是失血而亡。」
「你個小子不好好讀書,整天就想着別人怎麼死的嗎?」
聽到許尚書的話語中多了一些怒意,狄仁傑這才低垂着腦袋去了弘文館讀書。
後來經過打聽才知曉,大理寺的那些屍體是昨日埋伏在城中,準備在夜裏刺殺的。
弘文館的書卷很多,在河西走廊就只有父親隨身帶着的卷宗。
父親這才會讓自己來長安城,狄仁傑翻看着書卷惡補着自己所欠缺的學識。
偶爾聽到周圍學子的議論,聽到昨晚的刺殺之後,他放下了書卷匆匆跑向禮部。
「許尚書,許尚書!昨晚有刺殺!」
正在補覺得許敬宗抬起頭道「不就是一場刺殺而已。」
狄仁傑眼神中有慌亂甚至還帶着興奮,「許尚書,昨夜有上百人刺殺朝中官吏,他們就是衝着刑部,大理寺,御史台去的。」
許敬宗嘆道「老夫知道。」
「所以許尚書讓小子遠離大理寺。」
「你以為呢?」
狄仁傑憨憨笑笑,「還以為許尚書只是讓小子讀書。」
許敬宗低聲道「范陽的案件交給了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方審理,你以為世家是這麼好對付的嗎?」
「可是當今陛下就是要整治世家。」
「你都聽誰說的?」許敬宗有氣無力問着。
「懷道兄長,秦懷道。」
想到這個人,許敬宗知道那是秦瓊的兒子,又道「原來你整日和武將子嗣廝混。」
「這不是廝混,我們是好友。」
「老夫看來那張柬之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許尚書,我們要不要去大理寺看看?」
「不去!」
見許敬宗回絕得這麼果斷,狄仁傑氣餒道「這麼大的事,怎能不看熱鬧。」
抬眼瞧了他一眼,許敬宗低聲道「世家不會坐以待斃的,陛下當年與清河崔氏有莫大的矛盾,當年的恩恩怨怨還沒算清明此刻又對范陽動手,這些都不是你小子可以過問的,也不是老夫能夠參與的。」
終於是坐正了身體,許敬宗耐心對他道「在海上有一種大魚因為雌雄之分,名喚鯨與鯢,骸喪成島嶼之墟,目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