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記書 深(2023.1.12)_頁2
道它有多深了。
要是答案那麼簡單,大家早就找到了,答案是沒有的,略。
我傷得很深,很深,看不透,也不消說。
日記和散文還是不一樣的,特別的隨性,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我沒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即便我能做到,或者我做不到,都沒有資格。然而又要受到別人的要求,若是可以的話,我不想要求別人,而又不得不要求。
記得以前,過年要換一個100w的燈泡,那燈很亮,在燈下都做不了影子了。只有在關上燈的時候,我才抓緊機會,借着電視射出的微光,在牆上做手影,小狗,大雁,而這一些玩樂,早就隨着時代的變化,不再有了。
我不想打斷她,好像弄得我在她的生命里很重要似的。就這樣吧,我只想默默地流些淚。
疲勞的時候,記得休息,過猶不及。
我該如何度過自己的一生呢?只覺天旋地轉。兒時的夢想成了笑話,以為理所應當,平平淡淡的東西,在我看來也變成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有些東西是註定了罷,在我這裏看不到一絲希望,而另一些東西呢,就如同那堅強的小草,還在硬生生地從裂隙中,拼命地萌芽着。
其實也是,剛做完孩子,就立馬為人父母了,那一種青春的痛,不,叫作人生之艱辛,也不對,反正就是一直刷題一直刷題的日子,要讓自己的後代一直一直走,多半是不願的,但又真的無可奈何,難道這足以讓我們退縮嗎?
這是生的回饋,是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