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郡的日記書 《士兵突擊》(2023.5.24)_頁2
小事上,就沒有不行可言。
一勝一敗。
人前的眩暈和說不出來的苦楚,是成功的味道。別人再也不能用一句「sb」就完全摧毀我的自尊心,而我選擇不去反擊,而是寬恕,完全是因為我沒有時間。我要訓練,我要訓練!我要讀書,我要讀書!本是一個意義。
每個人都曾嘲笑他,而同樣也是每個人都超越不了他。
武器裝備的疊代也是一代好過一代,人也必須應是如此。
每個人都有生命中應該扛住的槍。而無論在什麼地方,懶惰都會存在。如何應付自己的心,比如何應付別人的檢查要難得多。
被意識到的離別,是重要的離別。不被意識的離別就不重要。
書上的事在一遍又一遍一番又一番在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重複,而似乎我們都是孩子一樣,健忘。明明經歷過,可是再經歷一遍,還是笨拙地痛苦抱怨,深深地無力,心也從不老練地不在乎,依舊如初見般被火辣地刺痛着。
逃不脫一個情字,這個字是人身上如藝術品般的最美的地方,恰恰又是這個身上最大的敗筆。
有點像爽文。我們的能力是達不到的,是否是因為身心不純粹,所以做不出如此純粹的事情來?
相比之下,可能成才這個人物更符合大多數的人,屬性沒有那麼逆天,一半靠天賦,剩下的靠打拼、拉攏、口才、演戲、權衡,無所不用。可是最終,也達不到那麼純粹。一生都在權衡,也還是免不了在兩個大頭之間做取捨。我不知為何,想起「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菲其彌章,」,我們想要的太多了,我想要的,刪去繁多之後,還是多,而當我將精力擴散出來,就立馬感覺到它散失的速度是那麼快,快到令我來不及思考就筋疲力盡。我是在想,若是不那麼純粹,敷衍了事,東拼西湊,左右逢源,很容易能弄個不錯的成績,混一個不錯的麵皮。可是,這不是真的,我多次在心裏重複着,這不是真的。
我想要真的。「損益萬樞,竭世運機。」可是要付出的代價,一如成才所說,真是不可想像之昂貴,甚至把生命放在天平的另一端,都覺得似乎太過輕薄。
人,真渺小。
「低着頭吃草的牛,吃得最多。」
「那些人們早就習慣甚至厭煩的一切,在他眼裏近似天堂。」
一般一句話只放一個的,沒特殊必要的話,不放第二個的。
許三多也巨能看書啊!優秀的人都巨能看書,這是最基本的能力。
「躺到什麼時候?躺到我們站起來,別人不覺得我們少了三分之一。」
失意之時向許三多看起,不要蠢到去問什麼是意義,提升自己的強度,每前進一步,便離着目標進了一步。
即便,即便並不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
有些語言一直在強調,無論我們是什麼,無論我們如何努力,或者無論不努力,我們都一樣,必須吃飯睡覺,都得活着,都得死,它強調我們是人,即便是再優秀,我們也是人而已。別去想那些,日天的事,做好一個人,別把心放太高。你記得你剛來時候的樣子嗎?
表揚也好,批評也好,那些並不意味什麼。你有你所喜歡,就必有你所討厭,別人也一樣。我想起那句,怨憎會,愛別離,實際上,是因會而憎,因離而愛。
如果連自己是一個人的事實都無法承受,那這顆小心又能承受什麼呢?如果,連幻想都承受不了,那腦袋怎麼能存放想像力呢?這世界上的事,有多少與自己有關呢?也許多,也許不多。
清空自己吧。一遍又一遍篩選可以留下的東西。留到最後的也許不是精華,也許依舊不值得與人交談,依舊躲不開惡意。因為惡意本身就是長在身上的一個器官,每個人都離不開,你不能允許自己長,別人不長。
默默,遺憾能如何呢?收穫和付出其實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只有走得夠遠,才會出現差距。可這差距又完全可以被完全忽略,就像這掃地的人,原本是武林第一。
原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