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像的要沉一些，而且抓住它的那一剎那，我又生出了那樣的感覺，這一刻，我就更加堅信自己的直覺了，「這根羽毛怎麼賣？」

    「您真有眼光，」小姑娘指着這根羽毛說道，「賣給我的人說，它被發現的時候是包裹在一個很華麗的盒子裏，結果打開一看就是一根水晶羽毛，他研究了很久，都沒發現什麼，才忍痛會賣給我，你如果感興趣，可以買回去研究研究，萬一發現了裏面的秘密，可就賺了，您說呢？」

    「多少錢？」

    「嗯...」小半獸人打量了一下我，估計是在看我穿的衣服來判斷我的購買力，「兩千氪金就行，也可以拿同等材料交換。」

    「成交。」

    「啊？」半獸人一愣，很明顯，她已經做好了跟我討價還價的準備，不過我也從她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後悔，那就是早知道她就應該說的更多一些，畢竟像我這種不講價的大金主不常見的。

    「一個小丫頭加基森暴風城兩頭跑，也夠辛苦的，我也有你這麼一個歲數的妹妹，如果說我還能再見到她的話，也應該跟你差不多大了，」我對着半獸人小丫頭微微一笑，顯然，我已經點明了她『你這些東西，我知道都是從加基森哪裏買過來的，大部分都是造假作坊製造出來的東西，少數幾個才是真品』這件事，「都是為了更好的活下去，所以我不跟你還價，不過你要告訴我，這東西你是從哪得來的。」

    「哈爾濱城，我是說，我曾經在那附近的一條小溪看到過跟這根羽毛很相似的東西，可惜那只是一塊石頭，」顯然半獸人依舊警醒，沒有直接承認，不過，非親非故，人家能做到這份上，也就足夠了。

    「那條小溪在哪個方位？」

    「城南，」半獸人小姑娘聳了聳肩，「那種地方，也就只有向陽的地方才可能有小溪，不是嗎？」

    「那種地方？哈爾濱城很冷嗎？」

    「您不知道？」

    「第一次聽說，沒有你這種滿世界跑的小丫頭懂得多啊。」

    「嘿嘿，它還有一個外號，叫做冰城，一到冬天來了，整座城市的城牆都會被冰封，很壯觀的。」

    「原來如此，」我又看了看手裏的羽毛，不知道怎麼的，腦子之中不由的想起了之前死亡之翼給我吃下的那顆冰晶鳳凰的眼淚。

    「這個，送給你，」忽的，半獸人小姑娘打斷了我的思緒，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懷裏摸出了一塊小木雕。

    「這是什麼？」

    「靈魂圖騰，直接燒了，死者就能收到我們的思念，我本打算給我母親用的，過幾天是她的忌日，現在的話，送給你了。」

    「謝謝，」很顯然，小半獸人以為我的妹妹死了，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跟她還真的是天人永隔，「安卓，安卓·金屬之心·秦，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迦羅娜，迦羅娜·哈弗歐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