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差點失神。

    —

    韓鳶給他買了拖鞋等之類的生活物品，全程周瑾南都沒怎麼說話，眼眸始終帶笑。

    最後經過內褲區時，周瑾南停住腳步。

    韓鳶回頭看，「怎麼了？」

    周瑾南收回視線，眼皮動了動，這神情在韓鳶看來是有話可說。

    她走近他，又問一次，聲音不似剛見面那般客氣，可能是剛才他叫她一聲姐姐的緣故，她這會的嗓音都變得輕柔了。

    周瑾南先是勾唇，隨後快速壓了下去，有些難為情說：「我——沒內褲。」

    韓鳶差點腳下不穩，耳尖都快紅了。

    「這」

    內褲這事，就不讓她選了吧。

    她又不知道少年的尺寸

    「那你自己買吧。」韓鳶努力保持鎮定，走到另一個貨物架，佯裝冷靜說。

    周瑾南直勾勾盯着她白皙中泛紅的耳尖，好看的喉結微動，從鼻腔里低低發出「嗯」的一聲。

    韓鳶站在一旁等他，很快周瑾南拿了幾盒內褲過來，丟在推車裏。

    內褲盒在推車裏不大，但也不小，總之，很顯目。

    韓鳶匆匆別了一眼，看到盒上的外國模特那兩腿之間的顯眼大包，腦子裏驀地想到陳枝給她說，內褲里塞襪子充大的話。

    她着實有點難為情。

    默默移開目光。

    周瑾南自是沒放過她的一舉一動，看她盯着內褲盒表面的模特看了好幾眼，漫不經心問，「鳶鳶姐喜歡？」

    韓鳶急忙擺手，「我不喜歡這麼大的。」

    周瑾南似笑非笑：「」

    韓鳶差點被自己的話氣到吐血，忙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裏面塞襪子的。」

    「」

    越解釋越亂。

    韓鳶對自己無語了，往日的淡定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她面露苦澀，低着頭匆匆留下一句，「結賬吧。」

    周瑾南眼含笑意，有點可愛。

    他很快收斂下來，推着推車不緊不慢跟上她的腳步。

    結完賬，兩人去吃飯。

    —

    晚間夜色融融，月朗星稀，南城此刻正是熱鬧時期，燈紅酒綠，各道路旁的商鋪亮如白晝，生意紅火。

    韓鳶和周瑾南去的餐廳裝飾很高級，環境格外清幽，很適合晚上吃飯。

    正值高峰，餐廳人還挺多。

    兩人運氣不錯，一進去就有客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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