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方羽極其滿意，心情大好，若不是方清雪給的空間葫蘆，他還真不知道怎麼收集。

    這些九陽聖水足以讓他突破神通秘境後，突飛猛進。

    至於凡人世界那裏，似乎也不是什麼問題。

    九陽聖水收取好後，方羽並未返回凡人世界，打算多待幾天，順便研究一下《傀儡真解》。

    並且還去了一趟萬象園，方寒在其中可謂受盡了排擠，但卻並不在意，方羽也沒有出面幫忙，而是靜靜的離開。

    「小弟，你果然還是來了？」

    同樣前來萬象園看方寒出醜的方清薇，看到走出來的方羽後，柳眉倒豎語氣幽幽儘是不滿道。

    「二姐，如今方寒已經不再是下人，而是父親的義子，也算你我的弟弟，更是身懷不小氣運，何必處處針對，這樣對你有沒有什麼好處。還不如交好。」

    方羽無奈再次勸說道。

    「你說的我都知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奴這方寒我就心生厭惡。總覺得他跟其他奴才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

    方清薇黛眉緊皺，解釋道。

    「原來如此，應該是沒有與其他人一樣，討好你吧！缺少奴性，這或許也是他能夠身懷氣運，得到獨角蝰蛇內膽重要原因。這種人，又豈會願意趨於人下。」

    方羽輕笑一聲，繼續道。

    「小弟你說的也是，但有些時候，不能只施恩，否則對其太好了，反而會讓其心生反骨。尤其是這些奴才，更是需要恩威並施，才能夠讓其忠心耿耿，不敢輕易背叛。」

    方清薇螓首輕點，又說出一句讓方羽感到意外的話。

    「所以小弟，這惡人姐姐當了。幫你馴服這方寒。」

    聞言，方羽目光略顯驚訝詫異看了一眼方清薇，他實在沒有想到方清薇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方清薇給他印象一直都是嬌縱蠻橫，胸大無腦的大小姐，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

    也對，堂堂方家二小姐，又怎麼可能會是胸大無腦女人。

    「這個倒不必，對於方寒小弟還是相信的，姐姐也不用做這個惡人。」

    對於能夠讓他保底仙王的方寒，方羽自然相信，因此，搖頭說道。

    「可事到如此，姐姐似乎也只能當個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