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聖先師 靺鞨豬的末日!_頁2
他有九個兒子,卻已經有足足三個,慘死在杜預手中。
老大安慶緒、三子安慶和、四子安慶恩。
哪怕安祿山多子多福,也禁不住杜預這麼殺啊?
正在奮戰的滁州百姓,突然看到地道盡頭,冒出管涌的水,還源源不斷衝出豬妖屍體,自然猜到發生了什麼?
「哈哈,快看啊。」
「是杜預杜解元!杜解元又狠狠陰了安祿山一把!」
「原來如此,這地道請君入甕,又是一個陷阱?」
「安祿山又怒送一波人頭?」
「可怕,太可怕了。裝作不知情,等人家大軍下地道,卻突然放水倒灌、活活淹死?」
「這就叫滾燙潑鼠洞,一死死一窩。」
陳煒、林如海面面相覷。
「杜預這辦法,一方面破了安祿山的地道攻/勢,另一方面有水在地道中支撐,還不會讓地道空懸,導致城牆塌方?還連消帶打,堵死了安祿山常用的燒塌地道,讓城牆塌陷的毒計?」
「妙啊!絕妙!」
「智謀超群,指揮卓越,尤善臨機應敵。」
兩人都感到,杜預的指揮藝術,已經遠遠超過他們的水平,更超過此時人的想像極限。
安祿山氣得眼前發黑。
他派出松傑干布挖地道,確實連環毒計,偷襲不成,就強攻,強攻不成,就放火燒塌地道,引起城牆塌方。
可杜預利用水攻倒灌地道,連消帶打,一口氣破了他所有計策,還淹死了他兒子安慶恩。
「混賬,安慶宗呢?他怎麼還沒攻破滁州?」
安祿山心態失衡、狂暴大叫。
原來,安慶宗看到安慶恩被杜預水淹老鼠洞,活活淹死在滁州地下,連屍體都找不到,心中一寒,竟然沒攻上城牆。
他不傻。
跟杜預打到現在,太子安慶緒、老三鄭王安慶和、老四楚王安慶恩都死了。
能跟他爭奪安祿山繼承人位置的兄弟,都被杜預殺光了。
他安慶宗是老二,卻還活着。
誰還跟他爭?
他還需要表現嗎?
既然沒有了競爭對手,何必還要捨生忘死、冒險先登?萬一,只是說萬一杜預還有伏手,將他安慶宗也包進去了呢?
這種可能,決不能說沒有。
安慶宗索性又帶着柔然馬人,來了兩波奔射,裝模作樣,將手中投矛耗盡,竟然轉頭就回來了。
事實證明,妖蠻並非沒有智慧,相反,他們智慧很高,在勾心鬥角方面不遜色與人類。
安祿山氣得暴跳如雷,但安慶宗賭的就是——父皇,你兒子死的七七八八,不敢再殺我。
他賭贏了。
安祿山見地道無效,強攻下去也是無用,只好鳴金收兵。
本以為,滁州城不可能有反擊力量,故而叛軍退兵時也懶洋洋的,沒有安排後衛力量。
乍一看,滁州還真是筋疲力盡,毫無反抗之力,只有城頭上疲憊受傷的軍民,在彼此扶持、救死扶傷,收拾戰場,將妖蠻的屍體丟下城池,似乎毫無還手之力,任由北狄人叛軍從容撤退。
誰知,在北狄叛軍大半退下城牆之際,杜預果斷吹響了號角!
只聽得嗚嗚,蒼涼的號角吹響。
安祿山心中一緊,不祥的預感籠心頭,久經沙場的本能讓他厲聲命令:「快,快發動反擊,策應退回來的軍隊!」
五子、齊王安慶余愕然道:「父皇,何必多此一舉?滁州又沒有騎兵,安敢出城追擊我撤回的部隊?」
他話音未落,只聽得一聲炮響。
從黎明前的黑暗中,不知從何處驟然殺出一隻精銳的騎兵!
這隻騎兵約莫數千人,一聲不吭,人馬合一,猶如一道鋒銳的鋼刀狠狠刺穿了正在從城頭撤退、亂鬨鬨的叛軍胸膛!
一道鋼鐵洪流、鐵蹄踐踏,狠狠踩過了、穿透了大戰之後疲憊、鬆懈、懶散的妖蠻陣型,將他們以驚人高速、斬成兩斷、首尾不能兼顧。
安祿山震驚了。
中行樂下巴驚掉了。
他萬萬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