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醫妃撩夫到手後,她拐崽跑路了 445:姑娘為何把自己的臉遮得這樣嚴實?
嬴璇璣剛要落筆,就瞥見他走過來了,只怕會走到她面前去,那就能看清她的眉眼了。
她立刻壓低了頭,帷冒上挽起的輕紗立刻隨着慣性垂落,遮住了她露在外面的眉眼,只露出正前方的一條縫。
恰好在景烜走到她前面之前遮住了,他本想仔細看看那眉眼是真的像還是他的錯覺,卻還是沒能看到。
雖然遮了眼,但是白紗半透,並不妨礙寫字,嬴璇璣不掀起來也不奇怪。
只是,她也不好不理會在這屋子裏尤為突兀多餘的人,不然顯得奇怪,所以,見景烜走過來,她沒落筆,反而抬頭,透過白紗看着他。
很奇怪的問:「公子這般湊熱鬧,可是也要求醫?」
景烜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奇怪。
可不知道為什麼,除了因為這裏的人也是大周人,他作為大周太子不好不予理會之外,他竟有些鬼使神差的,留在這裏湊了熱鬧。
他是太想她了麼?才會見到一個會醫術且和她救人解毒的手法相似的人,便這般莫名其妙。
他隨便扯了個藉口:「算是吧,在下有個隨從有舊疾在身,因有要事急着趕路,便耽誤了診治,如今見姑娘醫術高超,想請姑娘幫忙一看。」
想來這樣有身份的女子,不會願意屈尊去味他的隨從看診。
誰知,嬴璇璣竟是沒拒絕:「一會兒吧,容我先處理好那位公子的情況。」
景烜有些驚訝,但是也不慌,因為東宇確實有舊疾在身。
「好,多謝姑娘。」
嬴璇璣沒再理會他,只透過白紗看了一眼那隱約能看出來的鬢邊白髮,便觸目驚心般收回目光低頭。
深吸了口氣,她開始落筆。
她並不擔心被看出什麼,因為她的握筆手勢和字跡都和當初不同了,如今她腕力挺大,寫的字也更加蒼勁有力,頗有幾分豪氣,不是之前的秀氣無力了。
而且,她寫的是羌國文字!
寫了一會兒,她寫了好幾張紙。
一張是解毒的藥方,一張是以後配合解毒藥方的解毒手法,尋常大夫可以做,一張是解毒後醫治身體損傷的,一張是解毒藥調養的藥膳方子,很齊全了。
其實她也不是不能來一劑猛藥將毒一次清除乾淨,但是猛藥之所以是猛藥,便是要傷身的,那個公子的身體被毒侵蝕許久,底子虛了,遭不住猛藥的損害。
只能緩着來。
那位年輕婦人已經收拾好自家夫君,這時也走來嬴璇璣面前了。
嬴璇璣將方子給她。
婦人接過,然後看不懂。
嬴璇璣道:「我是羌國人,寫的是羌國文字,夫人該是看不懂的,只能請夫人自己找人譯寫成周國的文字了。」
婦人忙道:「好好好,這是小事,明日我們進了上庸城,便尋人譯寫。」
嬴璇璣頷首,道:「只需要按照上面的方子抓藥進服,讓大夫施針輔助解毒,維持七日便可將體內的毒清乾淨,之後按照這兩個方子醫治調養,三個月內必能恢復康健。」
年輕婦人捧着寶貝似的將幾張方子法子捂在心口,喜不自勝。
可接着,她想到什麼,急忙問:「那等恢復好了,我們可能有孩子?」
到底是年輕,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急切又羞澀。
哦,尤其旁邊還杵着一個陌生男人。
他倒是一臉無感。
嬴璇璣點頭:「可以,他到時候便是和正常男人無區別,想必夫人與公子必能子孫滿堂的,只是在他身體好之前,切忌莫要行房。」
她沒什麼波動的說着這種交代,年輕婦人卻羞紅了臉。
「知知道了。」
她接着便掀起衣裙跟嬴璇璣跪下,感恩道:「多謝姑娘救我夫君一命,大恩大德,不知道怎麼感激才好,不知道姑娘可有什麼缺的?」
這樣問,還挺有底氣,只怕身份不簡單。
嬴璇璣道:「沒有,夫人隨便給些銀子就是。」
年輕婦人道:「我們夫妻倆本是要去上庸城探親訪友,所帶的銀錢不多,便給姑娘三萬兩白銀作為診金吧,不過這樣的救命大恩不止於我們夫妻如同再造,也是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