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醫妃撩夫到手後,她拐崽跑路了 061:趕走柳姑姑?
褚歡定定看着拂兮片刻,冷笑反問:「是又如何?你要告訴景烜,然後讓他找出那個人,處死?」
拂兮垂下頭忙道:「奴婢不敢,奴婢要是想說,告知殿下您有孕和意欲落胎時,便一起說了,那殿下現在也該滿府搜查此人了。」
褚歡坐了起來,肅着面容問:「你想用這個來威脅我麼?說吧,你想如何?」
拂兮道:「王妃誤會,奴婢不想威脅王妃,只想跟王妃確認,此人會否對殿下和王府不利?」
褚歡冷嘲:「我說不會,你就信了麼?」
拂兮沒說話,執拗的看她。
褚歡別開眼,淡聲道:「那個下了毒後被滅口的,是她的好姐妹,她親眼目睹柳姑姑將其逼死。」
這個回答,看似不着頭尾,但是拂兮聽明白了。
拂兮放心了,道:「只要不會威脅傷害到殿下,奴婢不會多言,柳姑姑行事荒唐,也該受些教訓的。」
對此,褚歡只是扯了扯嘴角,似聽了笑話。
拂兮說:「奴婢知道王妃心中有怨,您要怪奴婢也好,可奴婢還是不懂,您為何不願意生下腹中孩子?那畢竟也是您的孩子啊」
她看着褚歡的肚子,道:「這孩子若是男孩,便是皇室嫡長孫,您生下他,往後一生都安穩了。」
這是多少女子都想要得到的尊榮安穩啊。
她知道褚歡一心想要活好,一次次在殿下面前伏低做小,如今有了孩子,她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了啊。
褚歡對拂兮的話嗤之以鼻:「你所說的安穩,便是從今往後,留在我厭憎的男人身邊,生下非我所願的孩子,折斷我的羽翼,做一隻沒有自我,沒有價值,沒有意義的金絲雀麼?」
拂兮驚聞變色:「王妃,這話可不能」
褚歡無畏道:「我在他面前都這樣說了,何懼於在你面前再說一次?」
拂兮啞然。
褚歡幽幽道:「一個人,若是被囚困在一個她不願意待的地方,做她厭惡的事情,那她和死了,也沒有什麼區別。」
說完,她抬步走了出去。
拂兮忙跟上。
走出寢閣外,站在迴廊之下,可以看見扶雲閣的大門被關上了。
囚徒,也不過如此。
。
景烜突然又傳召,柳姑姑有些不安,可還是只能去見。
到了靜心閣,還是隔着紗幔見不到景烜的面目。
此前聽聞,景烜去了一趟扶雲閣,分明是沒病,為何這般見不得她?
柳姑姑心裏嘀咕不滿,面上忐忑:「殿下突然讓奴婢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景烜涼涼問:「姑姑可知,你下毒之事,本王替你掩蓋,是瞞着褚歡的,可如今褚歡卻知道了是你下的毒,對本王極其不滿,姑姑可滿意了?」
柳姑姑面色微變:「殿下這是何意?」
她聽得不太懂。
景烜冷聲道:「應當是本王要問姑姑,是何意?為何本王如此叮囑你敬她為王妃,你卻在褚歡面前毫不收斂?你非要挑撥本王與她徹底反目你才滿意?」
「殿下!」
柳姑姑大驚失色,撲騰一下跪在地上,愕然申辯:「奴婢沒有啊,奴婢聽了殿下的話,已然不敢再對她不敬,今日晨在公主那裏見着她也是恭恭敬敬的,絲毫不敢犯上。」
頓了頓,她想到什麼,當即又道:「定是她跟殿下你說了什麼?殿下才如此責備奴婢,殿下可不能什麼都信她的啊,她就是對奴婢不滿想要報復,蓄意挑撥殿下對奴婢不滿。」
她說完,裏面傳來景烜的一聲呵斥:「柳姑姑!」
柳姑姑僵了僵,她知道,景烜這是動怒了。
景烜這時第一次,對她如此生氣
那個該死的賤人,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景烜對她動怒至此,絲毫不顧恩情的叱問責怪她?
她這麼多年的忠心和用心,都比不過那個賤人一句話?!
景烜沉聲叱問:「你若是未曾露餡,她為何會知道是你下的毒?本王本已經瞞得嚴嚴實實,保住了你,也安撫住了她,她本不該知道的,卻在你這裏得知了真相,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