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愛養小雞小鴨，每年過完年就養一群，等八月十五或者過年的時候就殺掉吃肉。」

    「平時餵養的時候，格外關愛，不知道的還以為雞崽鴨崽是他親生的崽，別人碰都不能碰，直到有一天，我看見他一邊喂，一邊小聲嘀咕，快吃吧，吃完了就能長肉長胖了。」

    顧蓉蓉忍住笑：「好巧呀。」

    「什麼巧？」冷星赫直覺沒好話。

    「我剛才看到沈仲書打量你的眼神，和你方才說的差不多，不過，我想到的不是雞崽鴨崽。」

    顧蓉蓉一拍冷星赫的腰側，冷星赫鬆手，她翻身下床，到門邊往外看。

    院子裏，一人一手執着酒壺，一手拿着一樣什麼東西，慢慢往院外走。

    月光落在他身上，正是余先生。

    顧蓉蓉心生疑惑，怎麼是他？還以為會是沈仲書。

    這麼晚了，他要去幹什麼？

    想着今天飯桌前余先生幾次情緒反常，顧蓉蓉回頭給冷星赫打個手勢。

    她得跟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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