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未知原因，無法針對目標實施，請宿主更換人員。」

    半天后系統突然出聲，看來也是什麼都沒查出來。

    「好吧，那我聲望值和錢啥時候退？」

    陳陽比較關心這事，不能啥都沒用還扣錢吧。

    「抱歉，本系統沒有退款功能，所以無法取消，建議宿主重新選擇目標人群。」

    結果系統一句話徹底把他整崩潰了。

    「我擦，什麼情況，不給了？這特麼也太坑人了。」

    陳陽有點不能忍，你自己不行就算了，還特麼的坑我，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之後不管陳陽如何吼叫，系統就跟沒電一樣，死活不出來。

    邵川見對方停下吃飯，眼神空洞，像是在思考什麼。然後表情一會變得憤怒，一會變得無奈，給他都看懵了。

    就算是他這樣的頂級心理醫生，都有點看不懂了。

    「兄弟，怎麼了，有什麼心事？」邵川在對方眼睛前幌動。

    陳陽反應過來，連忙回復表情，看着對方一臉人畜嘴的樣子，心裏更加警惕。

    這傢伙真不是一般，能讓系統失靈的還是第一次見。

    「哦，沒事，想起點事。」

    陳陽隨口解釋一下。然後三人也沒在說太多，各懷鬼胎把剩下的烤魚吃完，三人就各自離開。

    等陳陽這邊走後，張秘書變得凝重，雖然不太相信，但是他感覺自己這個好友也是一定看出點什麼東西。

    「怎麼樣？是咱們想的那樣嗎？」張秘書有點迫不及待的追問。

    本以為對方會直接承認，沒想到突然笑了笑，看着他說道「想什麼呢兄弟，你還真以為這個世界有超自然這東西存在嗎？」

    「不是，剛才你不是已經把他問住了嗎，對方狀態也是有問題，連我這個外人都能看出來。」

    張秘書聽到這話有點不信，你要說他沒來，隨便忽悠一下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明顯是他全程觀看着，在說這話就有點沒意思了。

    邵川表情沒有一點變化，還是笑了笑「你放心，我什麼時候忽悠過你，穿越這種事根本不可能，但是這傢伙有點精神問題應該是真的，我懷疑對方可能會有第二人格，只是還沒有出現。」

    「雙重人格？」張秘書吃驚了，他沒想到好友會這麼說。

    邵川點點頭，「是的，如果不是雙重人格，那怎麼解釋他一系列創意，和這些成就。你會相信一個從來沒接觸過這方面的人，突然就變得特別厲害嗎？」

    張秘書搖搖頭，這種情況別說見了，之前聽都沒有聽過。

    但是歸功於多重人格，就有點扯了吧，難道另一個人格可以不用學，自己天生就會嗎？

    邵川像是看出了對方的疑惑，解釋道「多重人格的問題，在我國可能還沒研究太多，但是在歐美一些發達國家裏，已經有非常完整的數據。有的人格就像天才一樣，一個東西或者事物，只要看一眼就能確定並且學會，非常神奇。所以不排除對方也會有這種能力。」

    張秘書明白，沒想到這裏還這麼複雜，不過不管怎麼說至少不是非自然情況，那心裏就好接受多了。

    反正他和對方也是合作關係，不涉及太多，只要不影響雙方合作，那其他的都沒問題，他也懶得去干涉。

    今天整這齣，最主要還是自己心裏不踏實，也算是滿足個人的好奇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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