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黑蓮靠做鹹魚飛升了 360 反應與神使_頁2
盛紅衣沒有參與,更不知內容。
甭管道蓮子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亦或者受了多少委屈,同她盛紅衣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關聯。
冤有頭,債有主,黑蓮已逝,道蓮子有仇,大可以上窮碧落下黃泉去尋她去報,而不是將這些加諸到她一個轉世之身身上。
沒準兒,她盛紅衣已不知道是黑蓮的第幾世轉世之身了呢。
無人看見之處,盛紅衣眼中閃過清醒的冷漠,道蓮子對她有怨,焉知這怨以後會不會變成恨?
她將一個危險之物留在她的丹田之中,是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快麼?
能暫容它些日子,已是她今日評估之後,能做到的極致了。
至少,目前的道蓮子,雖然有些擰巴,但,盛紅衣依舊能感覺到它對自己的些許親近之意。
見面之初,那本能的歡喜哪怕只是閃現了一瞬便消失無蹤了,但盛紅衣捕捉到了。
只可惜,這份親近不知是不是與生俱來,卻已經被道蓮子壓了下去。
還有,她把是否回來這件事的選擇權交給了道蓮子,它最終是選擇回來了。
論跡莫論心。
刨根問底太費心力也沒必要。
盛紅衣自來懶散,甭管什麼時候,當鹹魚一直是她的終極目標。
她怎麼會願意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太累了吧!
遂,她眼波流轉之間,一切歸於平靜,且先這麼着吧。
走着瞧唄。
她抬眼迎向季睦,似一切都未發生,面上滴水不漏:
「師兄,你怎麼來了?」
季睦皺着眉,上下打量了盛紅衣好幾眼,盛紅衣坦然自若,他見師妹無事,才算鬆了口氣:
「是這樣的,咱們分開後,我本將那幾個冥猿引到了其他地方」
季睦把事情說了一遍,盛紅衣一聽就明白了。
原是師兄本就怕互相影響,故意走的很遠。
難怪她的神識範圍之內都沒有師兄的蹤跡。
「這些怪物實在難纏,尤其在打鬥的過程之時,還有其他的冥猿加入過來。」
季睦說起此事。仍然心有餘悸,他與它們纏鬥的很吃力,心中還憂心師妹,可謂越打越急,這般,就被冥猿找到了破綻,受了些傷。
「我即將不敵之際,那些冥猿突然昏死在地,緊接着,它們的眼睛沒了。」
季睦覺得這事兒至今想來都不能理解。
以致於他縱使說出口,臉上的表情都是眉頭深鎖的。
看到那樣的場景,當真是驚出了他一身冷汗。
這樣的情況,明顯不正常,季睦想不到其他的可能,只能往巫術,咒術這般方向考慮。
傳說,有一種巫術,能夠千里摘心。
興許,千里奪眼也是可能的?
「師妹,你這邊的冥猿也是這般嗎?我懷疑這些個冥猿是否中了什麼咒術?」
季睦一邊說着,還一邊環顧四周。
其實,季睦也懷疑過,是否有什麼大能修士參與進來,奪了冥猿之眼。
可,他思來想去,又覺得不可能。
且不提他感知不到周圍有什麼大能修士的氣息,但,這不能代表什麼。
許是人家修為過高,境界碾壓他,以致他尋不到也說不定呢。
可,人家大能修士為何這般做?
只為了幫他季睦麼?
怎麼可能?
他季家雖然出了不少厲害的修士,但他季睦不至於在幽冥界還被人認出來,並且人家大佬還做好事不留名?
用師妹的話說:莫非就你臉大?
於是乎,季睦自認自己臉還沒大到這個地步,自發的把這個可能性給撇清了。
可是,冥猿呢?
「師妹」
無論是痕跡還是氣息,一切皆無。
盛紅衣知道師兄要問什麼,除了道蓮子,她自覺沒什麼不能說的。
於是,她砍頭去尾,把重要部分事無巨細的給說了一遍。
末了:
「師兄,你聽說過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