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王妃扛着火車連夜出逃 第398章 一次都沒有提過
「太皇太后也不曾虧待我們。」要了馥州為封地,太皇太后也應了。
夏雲裳袖中的拳頭握緊更緊。
「皇太后。」蘇挽煙語氣淡而嚴肅:「我還是奉勸你一句,幼帝年幼,日後的路還很長,以後花落誰家尚未有定數,如今你執着一時,只會費力不討好,榮華與權力最終都將得不到。」
蘇挽煙並不是在說空話,皇太后想要奪權,現在並不是最佳的時機,她現在最要緊的是沉住氣,養精蓄銳尋找機會。
正如她所說,她畢竟是皇帝的生母,只要收斂鋒芒順應太皇太后,在後宮苟住,日後不怕沒有翻身的機會。
當然,這個機會,還需看夏雲裳有沒有能力,她若一直如此,她手裏即便拿着再好的牌也是白搭。
蘇挽煙也實在不明白,那份權力當真讓人那麼着迷嗎?
她也不是沒有過那種站在人上人中的感覺,但也只有一時過癮罷了,事後也沒有太多嚮往。
蘇挽煙這番話算是推心置腹,若夏雲裳還不明白,蘇挽煙也沒辦法。
夏雲裳的臉色白了又白,薄唇張了又張,最終也不知她到底有沒有想通,緊着拳頭垂眸抿唇:「本宮明白了」
話落,她深吸一口氣,抬眸:「今日是本宮冒昧打擾,本宮先行回宮。」
蘇挽煙垂眸,微福一禮,便見夏雲裳拂袍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挽煙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神情有些惆悵。
余南卿自是注意到,輕輕伸手:「煙兒?」
蘇挽煙回魂,把小手放到他手心上:「夏雲裳一次都沒有提起余景安。」
她以為夏雲裳被太皇太后幽禁多日,見到她的第一時間,會詢問余景安的情況。
但是沒有,夏雲裳對余景安隻字未提。
余南卿微蹙眉頭,伸手輕輕將她眉心的憂鬱撫平,他的煙兒變得多愁善感了些。
蘇挽煙拂開他的手:「算了算了,造成這些局面的罪魁禍首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感慨,不想了不想了。」
「煙兒不是罪魁禍首。」他才是。
余南卿悶了一句,又愣愣的不說話。
或者,當初應該讓大皇子登基?
蘇挽煙見他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伸手一把將他抱住:「意暄成親,我要送什麼禮好?王師傅會安排的是不是?但是這樣好像不夠誠意,怎麼辦?你給我支個招唄。」
此話一出,余南卿眉頭擰得更緊。
送禮?要送什麼禮?
字畫?金銀?女子出嫁,國公府定為許意暄備了嫁妝,他們要送什麼禮才顯得有誠意?國公府還缺什麼?
擰眉擠了半天,硬是擠不出一個字。
若是給煙兒送禮,他倒知道要送什麼。
念頭方落,眸光便微閃了閃,是了,煙兒喜奇形怪狀之物,他何不建一窯坊,做些煙兒喜愛之物?
此事可派人前往馥州提前安排。
是了,藥鋪也是要提前打點,不能叫煙兒操心分毫
本來還擰着眉的余南卿,想着想着神情不明所以的明朗起來,一副美滋滋的模樣。
蘇挽煙看了半天,一頭霧水,還以為他想到了什麼好點子,等了半天也沒見他說一個字。
大年初二。
宮中會有游龍巡宮表演,除此之外戲台子必不可少,年初二夜宴,宮中會燃放煙花,城中也會有大型的遊行活動。
百姓可以一邊觀遊行,一邊賞煙花,萬民同樂,熱鬧非凡。
只不過現在,蘇挽煙破天荒的,晨陽已經高掛於頂還未醒。
想來是昨日的大朝拜實在累慘。
蘇挽煙其實清晨的時候醒過一次,眼睛都已經睜開了,動一動身子發現實在累極,想着今日不用進宮,便又閉上了眼睛,安心的睡了個回籠覺。
沒想到這一睡,起來已是日曬三竿。
蘇挽煙起來時,看一下身旁,沒有餘南卿的身影。
聽到動靜的秋葉跟黃葉端着洗漱的熱水跟膳食進來,蘇挽煙眼睛還迷迷糊糊的,下意識開口:「余南卿呢?」
「娘娘,王爺去了書房。」
蘇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