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算的太准,被全球首富盯上了 第425章 領養女兒_頁2
竟之前兩個人也參加過幾場綜藝,不過他想到豐毅曾看不起過白蕎,所以一直以來也沒給豐毅什麼好臉色看過。
安以陽無視豐毅,直接拿起一塊餅乾吃了起來。
豐毅也不在乎安以陽的臭臉,仍舊保持笑眯眯的模樣。
豐毅:「孩子已經忘了之前的名字,應該是得了創傷後遺症,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她雖然看起來有些膽怯,但實際是自我保護,她經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雖然現在才一歲半,但是已經能看出懂事的苗頭。」
「你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似乎是提及這個孩子的緣故,安以陽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低聲說道:「那就叫安蓓蓓吧,寓意寶貝的意思。」
白蕎笑了:「這個名字好,寓意很好。」
隨後白蕎看向了那個小女孩,一歲半的年紀,正是剛剛學會走路
小姑娘從門口進來的時候,一直都是自己走過來,安安靜靜地坐在凳子,吃着東西,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甚至都沒讓人抱抱她。
安靜地像個洋娃娃。
白蕎看着安以陽,認真的問道:「你真的確定領養這個孩子了嗎?」
顧家滿門抄斬時,顧長澤帶着我投奔臨王府。
「只可惜,她是女兒身。」
那時,我不懂女兒身怎麼了,但我也不敢問。
後來,侯夫人也不勉強我,除了琴棋書畫,也會讓我看些兵書,但我可能不隨爹娘,我對舞刀弄槍也不感興趣。
直至八歲那年,侯府里來了個府醫,會識藥斷病論生死,一下子就把我唬住了。
那時,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所求,我想學醫。
那年他才十五歲,一身素衣地跪在臨王面前,承諾助他春秋大業
新皇登基時,我身穿肚兜地貼着他,低喚:「澤哥兒」
他挑起我的下巴,指尖摩挲,眸光晦澀:「瑤瑤,你想好了嗎,我可是個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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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不受待見,同村的孩子都罵我是「災星」。
當年為了生我,母親難產而死,五歲時,父親為了給我買吃食,上街被亂棍打死。
親戚間都說我命硬,會剋死他人,是個災星,無人接手我。
為了活下去,我獨自奔赴遠在京城的顧家。
顧家,有一長子,名喚顧長澤,是我的夫婿。
這樁婚事說來也巧。
我爹雖是個武夫,但我娘出身名門,是京城林家女,當年已有身孕,為愛私奔,臨別前和手帕交的王家小姐定下娃娃親,並交換信物。
只是誰也沒想到,阿娘一走,竟是永別。
阿娘為了生我,身下大出血,奄奄一息地看了我一眼,為我戴上娃娃親的玉佩,最後倒頭沒了氣。
阿娘撒手人寰,阿爹一夜白頭,但為了我,他強撐悲痛,一把屎一把尿地養大我。
五歲時,阿爹為了給我買吃食,在城裏遇到仇家,最後被亂棍打死。
自此,我成為孤女,親戚躲我如瘟疫,還是隔壁嬸子看不下去,給我塞了兩塊饃,摸着我腦袋說:「瑤瑤,你娘在京城有根,去京城找你那夫婿,以後可要過上好日子。」
那時,我才知道,當年阿娘的手帕交,那位王家小姐嫁給了永安侯府,成了侯府夫人,育有一子,名為顧長澤。
我初到侯府,剛滿6歲,一身孝衣破破爛爛,手裏捧着乞討用的碗,低眉順眼,唯唯諾諾。
是個嬤嬤領我進門,她神情冷漠,帶着我見了阿娘的手帕交,那位王家小姐。
現如今的侯府夫人。
侯夫人神情平靜地拉起我,與我詢問家常,談及阿娘難產身亡時,她的眼裏閃過複雜,有難過,也有怨恨。
在我拿出玉佩,說要履行婚約時,一旁的顧長澤坐不住了,才年滿十一歲的他氣地跳腳。
一手叉腰,一手憤憤地指着我的額頭。
「哪裏來的小豆芽菜,小爺我才不要娶你!」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其實我娘生的很美,我爹雖不是眉清目秀的少年郎,那也曾是濃眉大眼,意氣風發的武夫。
可我就像是他們撿來的孩童般,膚黑貌丑,骨瘦如柴,活像個會走路的豆芽菜。
相比之下,顧長澤都比我貌美幾分,他雖才十一歲,但宛若年畫裏娃娃,眉眼間還初現幾分少年氣,一顰一笑,盡帶朝氣。
他不喜我,也實屬正常。
或者說侯府上下沒有人喜我,但侯夫人念着舊情,終究留下我。
侯夫人為我選了隔壁的長春院,讓人給我沐浴更衣,那是我第一次洗花瓣澡,薰香旖旎,好不快活。
侯夫人拉着我坐在銅鏡前,用石黛描眉,細細打量我,似是要透過我看阿娘。
侯夫人說:「瑤瑤莫要怕,乖乖住下,我們侯府還不缺你這一口飯。」
她只說留下我,卻並未說要我嫁給顧長澤。
我住進長春院,卻不敢鬆懈,事事親為,處處討好。
我在侯府幹得活不比丫鬟婆子少,甚至每到酉時就端着洗腳水伺侯夫人。
後來,就連侯爺都感慨:「這個李錦瑤可真是個孝順孩子,以後讓她少干粗活,學點本事,也好幫襯侯府。」
這話聽進顧長澤耳朵里,就變了層意思。
當晚,他第一次進我院落,橫眉豎目道:「你莫要以為討好我爹娘,我就會娶你,我可是心懷大志,才不稀罕娶你這種鄉下女,你要識趣點,就安分些,待到你及笄時,我讓阿娘給你找個好人家。」
侯府能給我一口吃的,我就感恩戴德了,自然不敢肖想顧長澤。
我忙不迭地點頭,生怕顧長澤認為我對他有半分不軌。
大抵是看出我聽話,顧長澤滿意地揚長而去。
之後侯夫人知道顧長澤的所作所為,也並未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