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童養夫他領兵叛變了 宮廷政變21
刀最合適了!
不會過於輕,也不會過於重,只要她日日勤練,就算真有一日上了戰場廝殺,需要長時間使用,也是最合適不過。
在看到這把刀的時候,謝妙旋心中火熱,有種難言的宿命通透感,似乎冥冥之中她就該學刀。
至於那個少年,只能說對不住啦,他既然有辦法鍛造這這一把,等他醒來回去也可以再去鍛造一把,至於他這血都要流幹了的樣子,還能不能活着回去,這就跟她無關啦,她已經江湖道義給他留了金餅。
謝妙旋愛不釋手的把玩着。
叮--
風從耳後刮過來吹動頰邊髮絲。
她臉色一變,正要矮身躲過。
可即使她一息就反應過來,仍不敵身後之人鬼魅速度,脖子已經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掐住了。
後背有溫熱貼上來,若即若離,不是很壓迫人,但卻帶着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大牛反應也不慢,想要上前來營救,莫測一腳就給踢飛到一旁。
「你是誰!」冰冷的問話在耳後響起,厚重腥甜鑽入她鼻腔。
謝妙旋沒有忍住朝天翻了一個白眼,這台詞。
問的跟他能認識全世界的人一樣,像是街上隨便拉出一個甲乙丙丁都逃不過他的認知。
沒想到啊,這人的命這麼硬,身法如此詭譎。
他的路數和謝元駒的霸道不一樣,走的是輕盈那一派,謝妙旋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兩圈。
敵強我弱,便示敵以弱。
她柔着嗓音,尾音顫顫,嬌嬌如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少俠,你別殺我,我只是來看山花的,並沒有害你啊,嗚嗚嗚...」
謝妙旋低垂着濃密睫毛,側臉白皙,瑩瑩生輝,一派柔弱可憐小白花的味道。
喉嚨間的手一緊,「閉嘴,你先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歹毒心腸!不用裝模作樣,說!你究竟是誰!」
謝妙旋恍然,原來他方才竟然沒有暈,是醒着的。不僅是醒着,還忍着被敲斷手指的痛,忍到她和大牛轉身走人才發難。
既然要忍到現在才發難,原因不外乎兩個,一是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有沒有威脅。二嘛,武功這麼好還要故意忍着一擊即中,應該是強弩之末,否則以他的身法功力,真是全盛時不需要刻意忍這麼久發難。
心機真重,她的判斷果然是正確的,這人真的是非常棘手的人物。
心中電轉,謝妙旋支吾,「你不是讓我閉嘴嗎,那我到底要不要說。」
這調皮來的意外,身後之人顯然不會懂她的幽默,也不搭理她。
喉嚨間的越收越緊,空氣都稀薄了。
衝過來的大牛又被他一腳踢飛,但仍然龍精虎猛還在準備衝過來救她,並沒有被傷到性命。
如此手下留情......
「大牛,站住,別過來。」
手中垂墜的重量也提醒着她,謝妙旋一拍大腿,行吧,既然送上門現成的,那就他了。
是你非要找上門的。
謝妙旋收起心思,聲線穩健了,「我就是這邊莊園的謝家女郎,你現在傷重,根本支撐不了多久,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不僅是受了重傷,還中毒了吧,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如何?我手上有很好的醫者,還有上好的傷藥,而我只有一個條件,你教我三個月的刀法。在這期間我不會問你是誰,更不會管你是誰,三個月一到,你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如何?」
身後之人冷漠回復,「你的命在我手裏,還敢跟我談條件?」
「我的命在你手裏沒假,可你現在殺了又有什麼好處,你忍這麼久才發難,必然也是想看看我究竟會做什麼,你也看到啦,我對你是誰,要做什麼,要去哪裏絲毫沒有興趣。如果不是你非要抓住我,我現在都家去了。我們兩個之間油沒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為什麼不互利共贏呢。」
背後那微微餘溫在漸漸降低,失血過多造成的低溫貼着謝妙旋,像貼了一塊冰,讓她也不太好受。
她想挪動一下,未果。
「我保證治好你,並且還會用好藥給你補身子,你養傷期間,就順便教我一下刀法這個交易很划算吧。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