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仲怒上心頭道。

    「那就要看，他們想從你這裏得到什麼了？」林默淡淡問道：「不知邱閣主是何時跟上官家接觸上的。」

    「大概是十幾年前吧。」邱仲回憶一下，道：「當時還是管家給我引薦的，說京城有一大戶人家想來購買草藥。」

    「那大戶人家就是上官家，由於他們每次買得極多，一來二去，很快就相熟。」

    林默點點頭：「原來如此。」

    「那看來，從一開始邱閣主就已經落入上官家的設計之中。」

    「閣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邱仲微微一愣。

    「既然你坦誠相告，那我也不瞞你。」

    林默淡淡說道：「其實救你女兒事小，救你才是真的不容易。」

    「救我？」邱仲詫異：「閣下，我無病無痛的，救我幹什麼？」

    「無病無痛？」

    林默笑了笑，道：「那是還未到發作時候，你隨我進屋。」

    「啊？」

    邱仲雖然不解，但還是跟林默回到屋子。

    「邱閣主，請你上衣拉起來吧。」

    邱仲一臉發懵將衣服拉起來，露出平坦的肚子。

    林默突然出手，點在邱仲腹部重要幾處穴位。

    剎那。

    邱仲面色漲得通紅，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好像在極力忍耐一種痛苦一樣。

    「大膽！」

    「你對閣主做什麼了？」

    其餘人等立刻喝斥。

    邱月季也是滿臉關切。

    下一刻，林默冷笑一聲：「你們瞪大眼睛看看，他肚子上是什麼。」

    眾人下意識看去，這才發現邱仲肚子正不斷收縮，漸漸凝聚成一張人臉輪廓。

    輪廓愈發清晰，直至最後有鼻子有眼，看得人臉色大驚。

    「這是什麼怪東西？」有人驚叫一聲。

    其餘眾人也當場傻眼。

    顯然，他們都沒見過這種情況。

    哪有人臉長在肚皮上的，這也太瘮人了。

    倒是衛健上前，經過辨別，最後沉重道：「難道說，這就是傳說的人面瘡。」

    「人面瘡？」邱月季神色大變：「這不是謠言嗎？難道真有這種怪東西？」

    她也是醫者，作為邱仲女兒，從小生活在藥王閣，即便耳熏目染，也飽經熟讀醫書。

    自然知道世上有一種怪病，邪乎無比，名叫人面瘡。

    「不錯。」

    衛健點點頭：「確實有這種怪病，只是此病極其罕見，一般人不會得，我從醫數十載，也是頭一次見到。」

    「好在這人面瘡還未成型，一旦如醫書記載，當眼睛睜開，那邱閣主必死無疑，絕無藥可救。」

    邱月季焦急問道：「衛教授，那該怎麼治？」

    她不想自己剛醒，父親就性命垂危。

    「只能吃藥。」衛健猶豫道。

    「吃什麼藥？」邱月季問。

    「不知道。」衛健猶豫道：「其實，這藥並不是給人吃的，而是要給這張人臉吃，但現有醫學經驗，還沒有關於人面瘡的治療辦法，只能一點點試，但人面瘡懼怕哪一類，是抗生素，還是青黴素等」

    「總之，人面瘡若不吃，那就是對這藥物有反應。」

    邱月季立刻道：「那還等什麼啊，家裏中西藥應有盡有。」

    林默搖搖頭，不等他開口。

    衛健卻是嘆息一聲：「邱小姐，你先別急，我剛才說的是對普通人面瘡的治法，但邱閣主不一樣，他的人面瘡長在肚子上，此方法是絕對行不通的。」

    「我建議另尋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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