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流放,世子妃種出北大倉 第523章 你豁命拐帶的新娘子呢?
徐璈把桑枝夏進屋後脫下的狐裘裹好,拍了拍桑枝夏的腦袋說:「他說自己不是經商的料子,也不懂得種地栽糧,想跟着我拼點兒別的。」
準確地說,孟培是不甘心讓沈安竹跟着他只能當一輩子的商戶,想奔了徐璈手下來一把大的。
徐璈耳邊迴響起孟培帶着狠意的話,笑得微妙:「沒看出來,這人倒是個豁得出去的狠角色。」
孟培不知道徐璈在布的棋局,也不清楚京都的具體風向。
但是這人就是很敢。
猛到哪怕還沒上桌尋着座兒,就敢對徐璈扔下了狠話,表示自己什麼都可以做。
桑枝夏聽完微微咋舌:「這別的不說,膽兒挺肥。」
徐璈挑眉笑了表示贊同,不過卻並未流露出半點拒絕之意。
他欣賞有野心的人,也不會用無欲無求的人。
有了龐大的野心開刃,那才會是一把好用的刀。
桑枝夏猜到徐璈有自己的打算嘖了一聲,看到前頭坐在驢背上興奮招手的陳菁安,神色一瞬變得古怪。
「話說,陳菁安招惹的麻煩」
「徐璈!嫂子!」
陳菁安猛地一拍了一下驢屁股,在尥蹶子的驢發出的叫吼聲中卷着殘雪沖了過來:「哎呦我等你們半天了,可算是來了!」
瘋跑的驢在被徐璈拍開之前艱難止步,把手欠的陳菁安從背上甩下來就徹底瘋了。
眼看着那頭驢飛奔向了地埂的遠方,桑枝夏的嘴角抽了抽:「你的傷不是還沒好嗎?顛簸得這麼劇烈,沒問題?」
陳菁安的胳膊還掛在脖子上,臉上也帶着虛弱的白。
然而精氣神卻比得上剛發瘋沖走的驢,眼裏都黑黝黝的亮。
陳菁安不以為意地說:「小傷,只是騎驢在道兒上溜達一圈透透氣,不礙事兒。」
「死不了最好。」
徐璈面無表情地看着活蹦亂跳的陳菁安,字裏行間帶出的都是滿滿當當的殺氣:「不過我勸你還是少出來蹦躂,免得又被誰逮住了要擰脖子,下次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等人去救你了。」
陳菁安要拍徐璈肩膀的手停滯在半空,緊接着聽到的是桑枝夏一言難盡的勸告:「主要是你這事兒吧,雖說是吃了大虧,但咱還不太好找說理的地方」
「你說你你幹什麼不好,做什麼要去招惹玄天閣呢?」
桑枝夏是真的很想問,陳菁安你是瘋了麼?
活膩了你也不能去拐別家的新娘啊!
陳菁安整個人徹底呆住,乾巴巴地擠出一聲笑,摸着鼻子心虛地說:「徐璈不是說保密的麼?嫂子你都知道了?」
桑枝夏要笑不笑:「很難裝作不知道。」
陳菁安兩個月前遭遇的追殺實在慘烈,不光是自己險些把小命丟了,就連聞訊前去救命的徐璈都負傷而歸。
事發後陳菁安昏迷不醒的半個月裏,桑枝夏和徐璈設想了無數種可能,腦子裏的各種陰謀論此起彼伏,過篩似的來回查了一大圈,就為查找真兇。
然而這邊還沒查出個具體眉目,陳菁安終於把小命從鬼門關內搶了回來,然後桑枝夏就經徐璈的嘴得知了這麼一個驚人的真相。
外出辦事兒的陳菁安不知道怎麼想的,先是揍了人家第二天要成親的新郎,緊接着又在人家成親的當天,勾搭走了人家的新娘子。
新郎官被陳菁安打得臥床不起,新娘子逃婚去向成謎。
本來歡歡喜喜準備結兩家之好的雙方父母怒了,其中新娘的父親是玄天閣的閣主,當即廣布追殺令,不惜代價要取陳菁安的狗命。
陳菁安的確是傷得厲害,追殺他的人也不計其數。
可就這麼回事兒,真沒地方說理。
徐璈甚至不敢再往細了查,更別說是去幫他找場子。
礙於陳菁安自己行事缺德,這口氣不咽也得捏着鼻子咽。
桑枝夏口吻晦澀:「玄天閣好像是挺大的殺手組織?」
徐璈冷冷補刀:「不是挺大,是最大。」
江湖上魚龍混雜,什麼三教九流的幫派都不少見,但玄天閣的凶名招搖在外,行事無忌最是心狠手辣。
凡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