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該怎麼辦？我要怎麼做，你才願意繼續給我藥？」

    霍遠琛轉過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眯着眼打量她。

    「讓我覺得你有意思，溫黎，你知道的，我對那種事有些惡趣味。」

    後面的話，溫黎知道自己不該問，可她還是沒忍住：「那安雯呢？你跟她在一起，也有那種惡趣味嗎？」

    霍遠琛挑了挑眉，跟着笑着彎腰，伸手幫她攏好衣領，又扣好扣子，指尖有意無意地，在她胸口捏了捏。

    語氣透着漫不經心：「她太小了，我捨不得。」

    溫黎無聲地笑了。因為在乎，所以才會捨不得。同樣的，因為不在乎她，所以才能肆無忌憚地挑戰她對羞恥兩個字的接受程度。

    她想，霍遠琛還是低估她了。她怎麼會覺得羞恥呢？不就是男女在床上那點事麼，有什麼好丟人的？

    比起她爸爸的命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她仰起頭，微笑着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明明房間裏亮着燈，她卻覺得一片昏暗。

    她站起來，把手放在男人心口，感受着掌心下的跳動，動作僵硬，表情麻木，嗓音卻嬌媚得不行：「霍教授，你身體這麼燙，是不是感冒了？需要本護士幫你按摩嗎？」

    霍遠琛終於露出點感興趣的樣子。他看着她，一動不動：「好。」

    溫黎便來拉他的手。

    他不給她拉，目光瞥向落地窗邊。

    溫黎臉色僵了僵，很快調整過來，拉着他往窗邊走。

    他壓下來的時候，她也很順從，乖巧得不像話。

    只是小聲求了他一句：「關上燈會被看到」

    他牙齒咬住她耳垂，譏笑她：「你也會怕？」

    溫黎想罵他，想扇他耳光，想狠狠踢他兩腳。可她不能。非但不能，還得揣摩着他的喜好，哼哼唧唧叫了兩聲，又湊過去，討好地親了親他。

    「霍教授，你喜歡我怕，我就怕，你不喜歡，我就不怕。」

    「真浪。」

    霍遠琛的興趣被徹底勾起來，扣着她的腰鬧了好久。

    他到底是把燈關上了，大約他也不想自己的視頻被人拍下來，流傳到網上。

    溫黎在事後總是有點空虛，她喜歡抱着他，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她才稍許有點踏實。

    「霍教授，我這次表現得好嗎？」

    她說着，勾起小腿，討好地在他腿上蹭了蹭，像等待獎勵的小孩子。

    霍遠琛掀開被子，看着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挑眉問她：「還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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