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口蜜腹劍小妖精 第二百八十四章 蓆子澤承擔家主之位
觀瀾堂寂靜一片。
「嫂嫂。」蓆子殊蹙眉說道,「這是席家的事情。」
蓆子殊不想讓賀菱臨走前,還走的不安穩。沒想到話音剛出,便得到賀菱一番駁斥。
「說什麼呢,這是席家的事情,你已經是外嫁女,與你何干?我是席家的媳婦,自與我相關。你有身子,這些手段還是不要沾染。」
賀菱說完,許舜一顆心已經全然放下,心中暗自決意,日後府里的所有事,她都不會再干涉了,全憑兒女做主。
只是再想想,他的兒子馬上要外放了,這個兒媳厲害是厲害,也太厲害了。想到自己從前對她還有幾分敵對,如今已經全然消散了。
艮其人沒進來,叫了幾個家丁,將萶兒拉扯出去,一聲聲的嘶喊救命求告聲,沒幾聲都斷了氣。
王婆子本就想看看席家這些人究竟沒有那個決心,如今看,只怕自己也是難逃。
當即對着眾人磕頭,「老婆子都招,都招。」
眾人心中安寧些許,只聽見王婆子慢慢說道,「二姑娘今日回來,給了老婆子百金,說是給老婆子養老。小時候,老婆子就看顧過她。她出府時又說,府里有什麼動靜,都傳消息出去。」
「老婆子只想要了身契,還有百金回鄉。不知老婆子能不能... ...」
蓆子澤冷笑一聲,「你倒是想的挺好,你與這個青藤院的賤婢想幾處拿好處,吃着席家的飯,卻挖着席家的牆角?」
那婆子當即求告,她只是不想晚年落得身死的下場。蓆子殊覺得有些疲累,身子有些不支,一個踉蹌被宗暘穩穩的接住。
眾人見狀都紛紛緊張不已。
賀菱見狀對着巧巧使了眼色,巧巧將二人的嘴巴塞住,拉扯到一旁。
「雙雙,你先回去吧。」蓆子沛與許舜關切道。
蓆子殊搖搖頭,「不,此事眾人都說說吧,如何做?」
「此事到明天早上,府門就不能閉了,里里外外就都知道席家家主薨了。」席茂開口。
許舜聞言,仍舊是掩面哭泣。
宗暘見狀,環顧四下嘆息一聲,「我需要提醒諸位,便是諸位不愛聽,也該知道目前的情況。」
說罷,宗暘頓了頓又言,「那厄之,先是三皇子的物什,如今出現也難以與席關有什麼干係。便是有了這二人的證詞,只怕也很難定罪,畢竟席關與岳父是同胞。律法上,絕不會因為一個婢女的證詞,就定罪。還有就是,席關如今是仁王的岳母,干係牽扯頗多,於我們並不利。」
宗暘心中只是擔心,此事只怕還沒完,看着今日仁王的表現,他還被蒙在鼓裏。
蓆子澤點點頭,「章王說的對,只怕此事會引起千般波浪。席家死了一個人,若是鬧大了,可大可小。」
蓆子殊聽明白了,三房蓆子澤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將此事按住了,或可在暗處窺探,讓席家立於不敗之地。
不,她絕不。
她的爹爹,決不能就這樣沒了。
按住了,是對席家有利,可若鬧大,將此事鬧得無限大,大到席家,仁王府都包不住的時候。
蓆子殊起身,對着許舜席茂拂了拂,而後將懷中一枚玉扳指拿出來。
眾人見此物都驚愕不已,仿佛看到活着的席盧,這是席家家主的象徵,正面正是一個印章的模樣。
「哥哥嫂嫂不日就要外放,府里的事情日後就有三房眾則來做主。」說罷,將玉扳指交給了蓆子澤。
蓆子澤先是一愣,就是久久不動,不敢接受。席盧從未說及此事,便是最近與自己說的多了,也不曾說道承繼的事情。
看出他的遲疑,蓆子殊伸手將扳指放在他的手中,「父親與雙雙說過,日後席家可托眾則。」
蓆子澤頓時眼眶一熱。
他曾為自己身為三房之子感傷過,也因此奮發努力。他一直先要證明,證明自己比蓆子沛強,比席家任何人都強。
原來,席盧早就看到了自己,這一瞬,蓆子澤只覺得這枚溫潤的玉石猶如千斤重擔。
「上次回來,父親又說了此事。臨走前還要我保管家主扳指,想必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蓆子殊說完,又對着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