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口蜜腹劍小妖精 第二百一十六章 仁王府滿月宴,危機重重
雙雙總能一句話,就平復了宗暘的心,當下他覺得好了許多。
「我若不在府上,三哥若有什麼,我擔心你無暇顧及。」宗暘開口,「我們三人分別侍疾,等於我不在時,那麼三哥與二哥定是在的。」
蓆子殊明白了,若是有什麼事只怕就會這幾日爆發出來。
「怕是沒有用的,府里有王妃打理。我們閉緊門戶,該是無事的。佈局至此,但聽天命。」蓆子殊開口,心中確也有些擔心。
重生後,大概是一切因果都變了,許多事情也不全是如同上一世一般發生。
早在她大婚那日她就知道,自己重生後帶着的許多因果機緣都變動了,宗暘的擔心也不是不無道理。
可也得朝前看才行啊。
蓆子殊堅信當今聖上賢明,否則也不會短短几十年,就將大同疆域擴展至此,鄰國友邦皆是臣服。
若是個糊塗的,京都就先亂了。
可是,陛下病了幾次,京都從未亂過一次,便是邊境也沒有聽說有過絲毫異變。
又過了幾日,章王就進宮侍疾了。
三個王爺每次侍疾一日一夜,無處是幹些昌書公公平日的活計,近身的侍奉都是由昌書公公來做。
接替章王是仁王,仁王后的是顯王,章王再接替顯王。三個皇子還算盡心,日日都去,一碗一碗的湯藥灌了下去,卻還是不見起色。
太醫院的人進去了幾輪,貴妃帶着嬪妃們跪在佛堂里日日拜祭抄經。
宗暘瞧着着怎麼一下就嚴重到這種境地,上一次見,還不曾如此嚴重。
章王府。
蓆子殊白日裏在書塾教寫字,日暮時與王妃一道回去。日子倒也過得忙忙碌碌,二人忙的幾乎碰不到面,只能彼此寫下書信,寥寥幾字,道盡相思。
宗暘大多寫。
「粥有些咸,許是雙雙思念,故而手抖放多了。」
「太醫又是一夜未出來。」
「今日二哥事忙,不歸,勿念。」
「夜中在廊下靜坐,看漫天繁星,甚是惦記。只盼着父皇可以趟過這次危機。」
... ...
日子只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蓆子殊有些擔心。這一日,禹茗軒佟妗妗喚了蓆子殊說話。
「帖子說讓我們都去,如今陛下病重,仁王府只請了幾個人去只說個喝些清茶。」佟妗妗將帖子遞給蓆子殊,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蓆子沄生了仁王府第一個孩子,怎麼可能忍住不辦呢。」蓆子殊接過話。
帖子倒是素淨,不太像蓆子沄的風格,蓆子殊將帖子放在桌邊,這種宴只怕是要有些動靜了。
「明日咱們就一起去吧,仁王與咱們王爺是兄弟,你又與蓆子沄是姐妹。不好叫外界猜忌兄弟姊妹間失了情分。」佟妗妗說道。
自從那日回來,宗暘沒來見過自己一面,便是自己親去,他也推脫各種說辭不見,他這樣刻意的迴避更是比當面責備更讓人覺得,覺得自己被放棄了。
是的,被放棄的感覺。
他這是在懲罰自己,從前顧念着,也會到禹茗軒吃頓飯,現在真是半分情分都沒有了。
佟妗妗剛開始將準備好的贖罪的話已經練的滾瓜爛熟了,這些日子也放棄了。她知道,他不會來見自己的。
是自己太痴傻,原就知道他為了靖安王府的權勢,竟還貪心他能高看自己幾分。
蓆子殊看她消瘦許多,關切道,「想是最近書塾與王府的庶務過於繁瑣,王妃消瘦了。」
只見佟妗妗一聲苦笑,看了眼蓆子殊,伸手拉住她的手,「你不知道我多羨慕你。」
她說的聲音很輕,滿腹委屈無奈。
佟妗妗這樣高貴的身價,她從未真的艷羨過誰,如今確實真的羨慕蓆子殊。
蓆子殊是不願意與她說宗暘的,如今看她當真是要與自己說宗暘。
「那日後,王爺從未見過我。」佟妗妗說的落寞,讓人不禁想要憐惜她。
蓆子殊不知道該怎麼答,好像怎麼說都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太知道那等待的滋味了,期盼的滋味。
可是此時的她,定然是誰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