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解釋。」

    湯昊元愕然。

    齊臨坐在湯昊元右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這兩天總是早出晚歸的，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是在為了大家能回歸藍星而努力，結果你特麼的原來是在泡妞！還是泡一個未成年的15歲小妹妹！你太讓我失望了！」

    湯昊元一本正經、理直氣壯地反駁道：「你們懂什麼？你們這些小屁孩根本就不懂教官我的良苦用心。

    「你他喵……」

    不僅與黛茜有關，而且還跟回歸藍星扯上關係了？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

    「事情有點複雜，我們需要慢慢講。」

    「我不明白。」湯昊元疑惑地看向柳靜雲，「瀚海界的海底空間裂縫第一次被發現，是在一年前，首次派出開荒隊進來探索，則是在九個月前，老扎克是怎麼在十年前就見過那個大惡魔的？」

    「沒錯！」

    「嗯？」

    他們之所以花了足足一個小時才全員到齊，主要就是因為湯昊元這傢伙不見了。

    畢竟人也死了，罰誰去？

    ……

    「喂喂喂！」

    這件事都快給齊臨整鬱悶了。

    柳靜雲嘆了口氣，然後眼神複雜地看向齊臨，「其實，自從你那天跟黛茜見完大巫祝回來之後，我倆就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訴你，但現在看來，大巫祝的預知能力還是很準啊，即便我倆不說，你也能察覺到蛛絲馬跡……」

    柳靜雲抬手捂臉，聲音沉悶，「我沒有當叛徒！我跟魏修文那群異族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我只是、只是……唉！只是我接下來準備要做的事情，不符合藍星聯邦的律法規定而已！」

    「當然有必要！」

    湯昊元看了一眼柳靜雲，然後朝齊臨等人介紹道：「這個德隆扎克，是個奇才，雖然是舊人類，但超凡時代降臨之後，他就被檢測出同時具備三種修煉天賦，也就是咱們新人類俗稱的三種超凡序列。

    最終，他因靈魂枯萎而亡，享年63歲。

    我不明白。

    安東尼心中五味雜陳，表情複雜地說道：「如果按照超凡時代降臨之前的舊人類標準來說，我們這些新人類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都不算什麼純種人類，而亞當那種機械人、齊臨這種惡魔使，更加不算。

    柳靜雲邁開腳步，朝竹木閣樓的方向走去，「齊臨，伊蕾娜，安東尼，我們回去吧，叫上黛茜，還有凱瑟琳和湯圓教官，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大家一起聽聽吧，這件事，或許對我們回歸藍星也有所幫助。」

    「好啦好啦。」

    但那時的我，已經跟他建立起了多年的師生情誼，我從未見過像他那麼有趣的老師，他一點也不嚴肅，反而像個老頑童，經常在嬉笑之中就將各種各樣的魔法知識教會了我。」

    「不是啊！」

    因為我們都是藍星聯邦的一份子，這是身份帶來的集體認同感……所以，云云，如果你只是身體並非人類，但思想還是藍星聯邦的一員，那你依然是我最想娶回家的初戀女友。

    柳靜雲低着頭，眼神黯然，沉默了幾秒之後，才緩緩開口：「所以，回到剛剛的話題，安東尼，如果我其實是個殘忍可怕的壞女人，而且還不是人類，你還會愛我嗎？」

    柳靜雲眼中泛起幾分追憶之色，輕聲解釋道：「老師他作為惡魔使，曾經吞噬過一隻夢魔，在繼承了夢魔之力的同時，也繼承了夢魔的些許癖好，很喜歡在深夜時分偷偷潛入他人的夢境搗亂。

    湯昊元滿意地點點頭。

    「有個毛線道理啊！」

    「你他喵……」

    「可、可你不也是惡魔嘛？」

    在面對柳靜雲的問題上，剛剛還在較勁的兩人，又重新回到了統一戰線。

    「對啊，把事情全部告訴我們吧。」

    「開荒局的老扎克？」湯昊元一驚，「他生前和這件事有關？」

    可以說，扎克就是瀚海界情報探查工作的總指揮官。

    柳靜雲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站在正中央，看着圍坐成一圈的齊臨等人，緩緩開口道：「要講清楚這件事的前因後果，那還得先從我的老師講起，他叫德隆扎克。」

    「德隆扎克居然是你的老師？」

    有一次，他入侵了我的夢境。

    「輔導魔法還帶上手的？！」齊臨瞪大眼睛。

    還有就是，扎剋死後的當晚，就被人匿名爆出生前貪污的大量證據。

    瀚海界被發現之後，第一批進來探查情報的，就是扎克的開荒隊，並且後續的幾次探查行動，也都是以扎克為首。

    「因為老師從未和我在現實之中碰面。」

    「夢中聯絡麼？」

    伊蕾娜走上前，來到她身旁，輕輕拍打着對方的肩膀，認真道：「不要跟惡魔扯上任何關係，也許你認為自己會贏，但結局一定是滿盤皆輸，千萬別犯傻啊，靜雲。」

    柳靜雲放下雙手，看向身旁的這個魅魔朋友，無奈一笑，「伊蕾娜，由你來跟我說這種話，實在是很奇怪啊。」

    「我沒有！」

    「確實。」

    「……」

    柳靜雲神情遲疑，一陣猶豫。

    學員的背景調查之中，完全沒有提到這一點，你沒說謊？那你是怎麼避過情報科的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