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劈回小時候 第296章 說不出口_頁2
更新:10-01 12:12 作者:獨舞娃娃 分類:都市小說
就連赫家其他的堂親旁支個個心裏也對那些陰謀味重重的報道嗤之以鼻。
雖然兄弟兩人只相差不到兩歲,但赫天從小沉穩持重,最適合做赫氏未來的掌舵人,長輩們一直都對他給予了厚望,也一直往這方向培養他。
而赫陽,似乎比聰明的赫天還機靈,可從小活潑調皮,稍大些後叛逆得令長輩頭疼,性子更是放浪不羈。他從小到大的志向從宇航員、科學家、廚師、探險家....一變再變,太沒定性不說,就沒一個是想要干翻大事業的。
可這對性格完全成大反差的兄弟,從小感情卻比一般人家的兄弟還好。
赫天的死,令赫父一夜白頭,赫母華發早生,赫陽也轉了性。
他心裏的痛並不比父母少。
在知情人眼中原本每天要被他親哥拎着,才到公司混日的花花公子,在他哥哥去世後終於知道上進,兢兢業業老老實實的開始協助身體大不如前的父親管理公司事務。
從紈絝變成工作狂之餘,連原有的陽光氣似乎也從他身上消失,變得沉悶孤僻不笱言笑,身上透着陰涼感。
可他,隨後不到一個月,就出爾反爾取消了與吳氏的聯姻,害得吳氏千金吳可兒在受重大打擊下駕車出了車禍,也害吳氏集團出了天大洋相。
赫氏與吳氏兩大集團素有合作,不然兩家也不會聯姻。可出了這樣的事,兩家算是由結親變成了結仇。
那時候,又有媒體冒出來評說,就算赫陽原本還有希望繼承赫氏的執掌權,出了這樣的事情後,赫氏高層內部如果不深思熟慮就是不智。
而那時又正好是97年初,因當時敏感的政治環境,和眉頭已露的亞洲金融風暴,渠下產業除了房地產投資開發,就是百貨珠寶業的赫氏正經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驗。
多了吳氏這麼一個合作多年從親變仇的強敵,赫氏就如同在戰場上失了手足,還得防友軍的冷刀暗害。
赫氏的前景被很多人都不看好。確切點說,是一片黑暗。
可就是在這樣的境況下,作為家族掌舵人的赫父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讓不但被受外人看,連家族內部的叔伯兄弟這些大股東都不看好的赫陽,直接頂了他哥哥原有的位置,上位成為了赫氏集團的總經理。
而後,赫父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梟雄氣勢,使用赫氏家族每代掌舵人在任期內僅用使用一次的獨裁權,用這特權力排眾議,下達了一個在當時算是反其道而行的決策。
拿當時渠下在多國都有連鎖的百貨公司、珠寶公司向銀行抵押貸款。而後用這筆錢,在香港本土別人搶着賣地賣房時,大肆買房買地。
但也就是赫父這種在很多人看來瘋了一般的決策,註定了赫氏不但能挺過了難關,還將積累下了更深厚的資產。
當香港順利回歸,中.央下達的一國兩冶的政策如約實施,金融風暴吹過香港經濟復甦時,短短兩三年的時間,赫氏的實力和資產比起當年何止翻了一翻。
但其中的風險,和身心上的壓力,除了赫父和赫陽這對父子,其他人是不法完全體會的。
就這兩三年的時候,原本身體就不好的赫父不但身體,連精神狀況也變得更差,不得不提前退居二線,讓小兒子擔起了集團決策者的事務。
而赫陽身上,除了作為一個財團領導者該有的沉穩嚴謹氣場更濃外,身上那種生人勿近的陰冷感也更重,連赫母這當親媽的,有時候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就算赫母只是一個傳統的家庭主婦,可她依舊能感覺得到兒子肩上的擔子多重,承受着多大的壓力。
眼看着赫陽的年紀一年比一年大卻依然光棍一條,赫母一天比一天擔心兩年前那傳聞的真實性。可也就是擔心是真的,她才更不敢問。
不是不忍心給她這小兒子增加壓力,而是不忍心在兒子的傷口上再捅刀子。
都說父愛如山,深沉厚重。母親雖有不同,但卻寬廣如海。
這兩年來,赫母遇到過不少家世相當的人想與她家結兒女親家,但只要赫母旁敲側擊的問過赫陽,而赫陽只需稍稍表露出不情願,赫母都會找了藉口婉拒對方。
直到不久前,眼看赫陽快滿30,赫母實在壓不住心裏的焦急,把汪洋這個在她看來是赫陽最好的朋友叫到了跟前,哭得一把淚一把鼻涕的,逼着他講實話,赫陽是不是生理上真有那種尷尬情況時,汪洋一時不忍老人家這麼擔心,就把餘明月給供了出來。
只不過,對於赫陽是在餘明月還是個初中生時就很變.態的喜歡上人家的事,汪洋實在說不出口。只說赫陽近些年收心養性,是因為已經有喜歡的人。
知道了兒子一改花心,不是因為生理上有疾病,而是有喜歡的人後,赫母不但放下了提心弔膽,還很開心的詳細跟汪洋打聽了餘明月的情況。
一番了解過後,赫母再沒有之前那種激動,剛剛好不容易才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以餘明月家目前積攢起的家資,自然是比不上赫家數代的經營,但令赫母憂心的並不是兩家的家世差距,而是餘明月的年紀。
兩人竟然相差了1>
赫母也不是不開明的人,特別是在她所接觸的社交圈子裏,夫妻相差20多歲還過得和美幸福的也有。
真正令她感覺棘手的,是餘明月竟然才18歲,還是個將要參加高考的高三學生的事實。
她兒子可都30了,到再等四年娶回這麼個兒媳婦時,她兒子都34了,那孫子又該等到哪年才能抱得上啊?
光是想到這一點,赫母就忍不住想嘆長氣。
而且再想到現在的年輕人和她們老一輩的想法不一樣,似乎都沒把傳宗接代當回事時,赫母一急又無法淡定了。
赫母帶着這樣那樣的憂心,第一時間就把這好壞皆有的消息告訴了丈夫。
赫父一個男人倒沒女人這樣愛瞎操心,聽到這消息後頭腦也比妻子清醒,先想到的是要在兒子那邊核實這消息的準確性,如果確有其事,兒子又早已經有了打算,那他們這當母親的也可以安心了。
至於後邊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