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當初幹嘛不跟人家玩？」

    「因為，我愛明淮啊。」

    「」

    烏芸就覺得自己多餘問這一句。

    「要是你沒有遇上明淮的話，你跟韓唯是不是還有可能？」

    「或許吧。」江柚沒撒謊。

    真要是先遇上的韓唯，或許她真的會跟韓唯在一起了。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神奇，它永遠不會一開始就給你安排合適的人和路。

    但是，她不後悔先遇上的明淮。

    她要是和明淮本就有糾葛，就算是先遇上的韓唯，可能也不見得真的能夠順順利利。

    誰知道呢。

    不過是現在有了比較，才會覺得先怎麼樣，後怎麼樣會更好。

    烏芸趴在桌上轉動着手上的酒杯，情緒也不高漲，「你說，韓唯要是先遇上的我，我們會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江柚聞言看向了烏芸。

    烏芸自己不承認，但她感覺得出來，烏芸對韓唯根本就沒有嘴上說的那麼不在意了。

    「你們現在也可以重新開始。」江柚鼓勵烏芸，「別心裏裝着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相信我，我經歷過，那樣會同時傷害兩個人，也會耗費自己的精力。」

    烏芸抬眸看着江柚，語氣里滿是失落，「他不愛我。」

    「那就讓他愛上你。」

    烏芸重重地嘆了一聲，「我不想再去乞討了。」

    江柚微怔，她竟然用的是「乞討」這兩個字。

    「我覺得，他不愛我，我非要讓他愛上我，跟乞丐沒有什麼區別。更何況，還不見得要不要得來。幹嘛要把自己放得那麼低，那麼卑微呢？」

    「我跟你不一樣。你和明淮是相愛，而且都在為彼此着想。你想守住他，他想你無憂無慮，你們也算是在雙相奔赴，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對方。不像我跟韓唯」

    烏芸搖搖頭，提不起精神來，「還是算了。」

    江柚聞言不好在勸什麼，感情這個事情，還得自願。

    烏芸喝了不少，江柚勸她不要再喝了，她說反正明天不上班，喝多了也不用早起。

    或許心裏還是想着那個愛而不得的人，借着酒消着愁。

    江柚任由她喝，喝醉了，大概想着那個人的時候就不會清晰的痛了。

    在晚上十一點半的樣子，江柚扶着烏芸走出了酒吧。

    烏芸走路已經不穩了，江柚還是叫酒吧的服務員幫忙把人送到車上。

    車門打開，江柚把烏芸推進車裏。

    關門的瞬間她抬眼就看到了韓唯從另一邊走過來。

    兩個人的視線對上了。

    也不知道他們遇上到底是誰和誰的緣分在作怪。

    江柚看了眼車上的歪倒着的烏芸，她咬了咬牙，想幫烏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