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裏，嬌嬌伸手扒拉了一下散落在桌面上的書本。

    從書裏面拿出一張照片。

    楚彌聽到嬌嬌的驚呼聲，看向她的手裏。

    就看到她指着照片上楚淑芬年輕時候的照片，說「見過」。

    楚彌也顧不上要周跡解釋了，她有些激動地看向嬌嬌，「嬌嬌，你見過她？」

    嬌嬌不會說謊，說見過肯定是見過。

    並且楚彌也知道嬌嬌嘴裏的見過，不是因為她和楚淑芬長相相似而導致嬌嬌這麼說的原因。

    嬌嬌肯定地點了點頭，「見過！」

    似是想到了什麼，嬌嬌說完這話後身子微微有些顫抖，「黑...怕！」

    楚彌見她這樣，攬住她，示意她別害怕。

    嬌嬌依偎在楚彌的懷裏，搖了搖頭，怎麼也不再說是在哪裏見過「楚淑芬」。

    見她這樣，楚彌也沒再多問。

    她雖然迫切想知道嬌嬌嘴裏的線索，但是也明白這個時候不能逼問嬌嬌。

    但，不能問嬌嬌卻可以問周跡。

    嬌嬌這個狀態，明顯是經歷過什麼。

    不然不會這麼敏感。

    注意到楚彌投射過來的目光，周跡攤了攤手，他也不清楚嬌嬌嘴裏說的見過是怎麼回事。

    但，直覺告訴他，沒準能夠從嬌嬌身上找到些線索。

    「去我媽那邊吧，她興許會知道些什麼。」

    楚彌也覺得周跡說得有道理，點點頭，帶着嬌嬌離開了書房朝着隔壁走去。

    周跡慢兩人一步，他關上書房的門時，視線掃過桌面上被楚彌放回原位的那張寫滿了名字的紙。

    思索了一下，上前把紙疊好，裝到了口袋裏。

    等他再到袁周倩那邊的時候，就看到楚彌滿懷心事的和袁周倩說着話。

    周跡看着楚彌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是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於是主動坐到沙發上，開了這個口。

    「媽，嬌嬌之前是不是......」

    周跡委婉地問了這個問題。

    袁周倩原本還笑着的臉，在聽到他的話後，笑容頓住了。

    看了眼在一旁專心畫畫，時不時還抬頭朝楚彌身上掃來的嬌嬌，衝着周跡點了點頭。

    「嗯，之前怕你擔心，所以這件事情我們誰都沒說。」

    「不過既然你這麼問了，那我就沒什麼隱瞞的了。說不定你那裏還能夠有些線索，調查到當初那件事是誰做的。」

    袁周倩說着，上了趟樓，再下來的時候手裏多了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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