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月 第215章 厲城淵任勞任怨陪她發瘋?_頁2
的路人爭執。
那路人一巴掌,就要招呼。
厲城淵反手握住對方的手腕,狠聲道:「你動她一下試試?」
啪!
有了幫手,阮檸一耳刮子,劈頭蓋臉把路人的臉都打歪了。
她雙手交疊,拖着下巴,趴在厲城淵厚實的肩膀上,呵氣如蘭,混着無數種酒精的味道,竟然還很好聞。
「嘻嘻,敢打我?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再過幾年,就要奔三的女人,胡鬧起來,卻比宴月亮看起來
還要青春陽光,賞心悅目。
厲城淵看的呆了呆,下意識說,「阮檸,你一輩子這樣,該多好?」
「媽的,倆神經病啊?報警,我要報警把你們兩個都抓起來!」
路人火冒三丈。
阮檸眼珠子一轉,抓着男人的大手,張開另一隻手臂,兜着風,在人行橫道上狂奔。
她身上仿若自來就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暖人肺腑。
冬季刺骨的寒風,都被渲染的,和煦又熾熱。
「哥,咱倆就一直這麼跑下去,跑到天涯海角,跑到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在一起,生兒育女怎麼樣?」
「哥,媽媽說,我愛誰都行,卻唯獨不該愛上你,你說為什麼?為什麼啊!」
「哥,爸爸死了,他從樓上跳下來,鋼管扎在腦袋上,死了。」
「死了」
奔跑總會停止。
誰能一直活在夢裏?
眼前霓虹燈閃爍,紅綠燈的顏色,複雜的混在一起。
耳畔,急促的喇叭聲,此起彼伏。
她好像聽到爸爸說,「檸檸,累了嗎?累的話,就再往前走一步,就一步,很快,便解脫了。」
滋啦啦——
厲城淵暴怒,「阮檸,你想死!?」
次日一早,刺目的陽光穿透紗簾,叫醒床上熟睡中的阮檸。
醉酒後的頭疼欲裂,好像要將人的天靈蓋給撬開一般,劇痛難忍。
她翻個身,坐起,想下床,喊一聲,「麻煩幫我拿一杯冰水。」
叫的是菲傭。
可腳底下,一團帶着溫度的軟綿,在說話,「阮檸,你踩着我了!那是我腦袋!」
「啊!」
阮檸驚呼。
垂眸一瞧。
厲城淵換了一套淺灰色的居家服,很寬鬆。
頭髮沒有打理的一絲不苟,大概是剛洗過不久,髮絲蓬鬆,前額處,微微擋了一點眼睛,更性感英俊了。
「早上不能喝涼水,我去給你拿一片止痛藥。」男人從地上起身,往外走。
阮檸質問,「厲城淵,我怎麼會在你家?」
「有人吐了我一身,還纏着我,讓我背她。」
除了自殺那一段,他都陳述了一遍。
真尷尬!
「抱歉,厲總,你別多想,人喝多了,不清醒的。」許是太急,沒看到腳下被睡到捲起邊的毛毯,人一絆,身子直挺挺的往厲城淵那邊砸去。
她揮揮手,示意男人躲開。
但
「城淵哥,寶寶早上一直踢我,我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房門一開,宴月亮只看到阮檸趴在厲城淵身上,滾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