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控制人心的能力。只是控制力量未知。」石斷雲說，「這種能力，會不會涉及通訊控制。」

    段新海說：「除非他知道自己是ai，知道破碎天是虛擬世界，不然很難想像他還能控制這一塊的事情啊。」

    「你們菲奧娜寫的評估報告裏說，他似乎知道世界外的事，你平時都看工作報告的？」石斷雲責備道。

    段新海臉上抽了抽，沒有再做聲。

    「菲奧娜他們還有多久過來。」石斷雲問。

    段新海道：「還有半個小時。」

    石斷雲想了想，又調撥出了一個飛機編隊，這次飛機的強度遠高於先前。

    「看看他們到底能怎麼樣。」他說。

    李五皺眉看着天空，又來行吧。這次咱們也換一種控制法。

    他很快鎖定了所有飛機的頻道，然後任由對方轟炸過這邊的基地。他和關長生躲避到地下六層。感受着世界的震動，很快上邊的建築被轟成了碎片。

    「你故意讓他們只炸到五層？」關長生問。

    「這你都看出來了，不簡單啊。確切的說，我讓他們感覺六層也炸了，其實留了這麼一小塊我們的容身之地。」李五說。

    關長生道：「他們怎麼突然又換飛機飛彈了？」

    李五道：「可能是覺得我們行動可疑，而要對付我們的力量還沒準備好。」

    關長生道：「那麼有一點就很明顯了，他們把我們轉移到這邊來的這一手雖然很聰明，但他們人手不足。或者說他們沒想好接下來怎麼對付我們。所以他們也沒有特別強。」

    李五想了想說：「也許他們有點小看我們，所以留了後手的。但在後手之前該怎麼做，有點想當然了。」

    「你這個講法可能比較接近真相。」關長生點頭。

    李五看看遠端的依舊在對外發送信息的蘇靈道：「你怎麼樣？新通道能建立嗎？」

    蘇靈道：「不太容易，但有基本輪廓了。」

    「還要多久？」李五皺眉問。

    蘇靈道：「說不清啊。發出的信號不太清晰，時斷時續。」

    李五換了個頻道問黃大錘：「蘇靈說他還沒接通，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