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有餘悸的大口喘着氣，愣愣的望着祝寧致的方向出神。

    看到紫色令牌的鳳傾染眸色幽深。

    也拿出一塊幾乎相同的令牌。

    「法則之令。」小黑團緩緩開口道。

    「你認識這塊令牌？」

    「認識，這是法則之令，凡是生靈皆需受到法則的約束。」

    鳳傾染將肩膀上的小黑團抱下來，「展開說說唄？」

    這東西能打開母親的棺槨，應該和母親有關。

    鳳傾染存在着極大的興趣。

    小黑團傲嬌昂起頭，「看在你誠心誠意發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

    「每個位面都存在一個大道，相當於這個位面意志，大道主宰着位面內的萬事萬物，大道擁有法則之力，以此束縛位面的生靈，讓它們遵守一定規則。」

    「大道雖只有意志存在，但也是有靈智，凡是有靈智，就容易產生七情六慾。」

    「於是為防止大道不仁。」

    「每個位面都會存在一個位面之主，這個位面之主手裏一般都是有七塊法則之令。」

    「若是大道不仁，位面之主可以持法則之令對付大道，取代大道或培養新的大道。」

    「法則之令由此誕生。」

    「且只有七塊令牌一起使用，才能發揮作用，只有一塊令牌是不足以對付大道。」

    「主子，說實話，你們這個位面還怪有意思的。」

    「法則之令竟然分開了，你這裏一塊，她那裏一塊，估計剩下的五塊下落不明吧？」

    小黑團最後一句話明顯帶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鳳傾染明眸閃過微光，小黑團幸災樂禍很正常，但它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直覺告訴鳳傾染，小黑團話裏有話。

    小黑團察覺到鳳傾染的眼神，雙目轉了轉，貌似心虛起來，「主子你這麼看着我，我怪害羞的。」

    「小燭照，你所謂的大道以及位面之主是人嗎？」

    「啊？」

    小黑團略感無奈，鳳傾染的問題總是奇奇怪怪。

    小黑團思考一番，出聲道：「每個位面的情況都不一樣，我也不清楚你們這個位面的大道和位面之主是不是人？」

    「不過人形修煉最接近道的法則。」

    「大多生靈都會選擇化為人形修煉，它們肯定皆是人形，但具體是人？還是披着人皮的東西？我也分不清楚。」

    小黑團的話說完，靜靜看着鳳傾染。

    每個位面，為了方便，凡是化為人形的都稱之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