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來回動了動。

    沈灃的聲音更沉了：「還動？」

    話音落下，許美君僵住了，輕咳一聲，立刻轉移了話題，兇巴巴的看着沈灃，不想自己處於下風。

    「沈灃，你老實交代，結婚證上的照片是怎麼回事？」許美君把壓在心頭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

    太好奇了。

    明知道好奇心殺死貓，但是許美君還是忍不住問。

    似乎不管什麼樣的答案，許美君都要知道。

    在許美君的話音落下的時候，她驚呼一聲，沈灃已經瞬間掌握了主動權，就這麼把許美君重新禁錮在自己的身下。

    「你放開我。」許美君捶打着沈灃。

    這是這聲音聽起來，不帶多少反抗的情緒。

    沈灃似笑非笑的，聲音顯得沙啞：「不是要問問題，放開你的話，你這是不想知道答案了？」

    許美君：「你」

    「什麼問題那麼多，沈太太？」沈灃戲謔着。

    「沈灃，你到底說不說！」許美君也不管不顧了，「那天我們根本沒有照相，在這之前我們也沒有。你結婚證上的照片，根本就是當年的我們。那時候還是我強迫你才肯的。」

    許美君說的直接，氣吼吼的：「當年你要和我分手，把我趕走的時候，你不是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毀的乾乾淨淨的嗎？為什麼還有這張照片？」

    然後——

    回應許美君的是沈灃撲面而來的吻，一點點的把許美君的掙扎和抗議都徹底的吞沒了。

    一寸寸的攻城掠池，也不給許美君任何掙扎的機會，幾乎就這麼壓着許美君，讓她徹底的棄械投降。

    許美君嗚咽出聲，不情不願，但是卻又抵擋不了沈灃這樣的瘋狂和炙熱。

    眸光落在沈灃的身上，入眼的是這人的繾綣和溫柔。

    「唔——」許美君不甘心的咬了一口沈灃的薄唇。

    沈灃任許美君咬着，那聲音跟着輕緩了下來，但是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清楚楚：「那是我唯一留着你和我的記憶。」

    許美君安靜了下：「既然做的那麼狠絕，為什麼還要留着。」

    沈灃親了親許美君，倒是沒再繼續，就這麼摟着她，很安靜的說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最終竟然沒毀了這些照片，就這樣留着。」

    許美君沒說話。

    「那手機也一直留着，放了很久，當年的像素其實並不好，最終我讓人處理後，打印出來，就一直放在我的辦公桌上。」

    沈灃說的淡淡的：「就好像這樣，在看着你，也在提醒自己那段過去。所以想忘，最終沒忘成功。真的忘記的話，那麼你重新出現在我面前，也應該是無動於衷了。」

    說着，沈灃忍不住親了許美君。

    但是許美君卻因為沈灃的話，微微紅了一下臉。

    她的手就這麼抵靠在沈灃的胸口：「你留着我的照片，是不是根本忘不了我！」

    「大概吧。」沈灃給的答案有些模稜兩可的。

    許美君不幹了：「什麼叫大概吧。」

    沈灃笑：「沈太太，大清早的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是不是也要索取一點報酬？」

    「沈灃！」許美君尖叫出聲。

    而沈灃的動作快速而迅猛，完全不給許美君任何掙扎反抗的機會，徹底的攻城掠池，霸道的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

    許美君的尖叫，逐漸變成了嗚咽聲。

    窗外的陽光透着窗簾的縫隙灑了進來，糾纏的身影倒影在雪白的牆壁上，大床發出吱呀的聲音。

    曖昧又旖旎。

    一直到許美君受不了了。

    沈灃的聲音卻忽然傳來：「美君，你是我命中的劫數，想忘記你，但是事實卻是一遍遍的提醒我，你的存在，以至於再也忘不了。」

    「」

    「那時候不懂得愛是什麼，但是再多年後，我卻很清楚，那是愛。已經入了骨髓的愛，怎麼都沒辦法從生命里剝離。」

    沈灃笑，聲音的節奏卻沒發生任何變化：「紀一笹問過我無數次，我後悔嗎？我的答案都是一致的，但是——」

    說着，沈灃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