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木葉當院長 第一五三章 筆墨_頁2
「社會」而非「個人」進行深入思考。
但確實主流劇集對心理學敘事的偏是可以理解的:當觀眾傾向於認同英雄或者憎恨反英雄時,故事講起來更容易。
但是過於個人化和心理學的敘事路線無法使我們對事件產生更加深刻的理解,比如僅僅了解希特拉這個饒個和心理並不能告訴我們主義為何崛起,這並不是希特拉個人無關緊要或無可厚非,而是在那一社會環境下,即使沒有希特拉也有可能有另一位煽動家在德國取代他的位置。
就像那個經典的關於時間旅行的道德挑戰:你會殺死嬰兒時期的希特拉嗎?答案或許是不,因為他可能其實沒那麼重要。
通過社會學敘事,把人物放在制度和社會的背景下,權游向我們展現了一系列生動的角色,同時也為這些角色創造了某種既不完全神聖也不完全邪惡的行為。
觀眾能夠理解:那些做了邪惡行為的角色也只是在做他們自己的事、角色的善意是如何被顛覆的,以及不同人物的動機是如何構建行為的。
權游故事的複雜使得它比單純的善與惡鬥爭的道德故事要豐富得多。
作為劇迷的一員,很遺憾權游無法以最初的方式來完成最終季,不過我們依然很高興曾經有這樣一部劇的出現,帶着人們經歷了一場社會學敘事。
脫離劇集之外,在當前這樣一個歷史的時代,希望我們依然能夠調動自己所有的社會學敘事想像力,來面對當前社會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