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犢子！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唉！啥時候我也能有這種給力的媽啊？」

    …

    閒置的教室中十分空曠，只有幾張零零散散的桌椅。

    林紓從包中掏出紙巾，擦乾淨一張桌子和兩個凳子，「你們兩個趕緊坐下吃飯。」

    說話間，她拉着安幼魚坐下，還不忘記暗中給兒子使了個眼色。

    林默會心一笑，在經過安幼魚身後的時候比了個大拇指。

    林紓拿出在醫院買的藥，「先把藥吃了。」

    林默接過母親拆開的藥，就着雞湯一口悶。

    剛吃完藥，他就發現安幼魚盯着自己，笑着打趣：「小魚兒，我有那麼帥嗎？」

    「啊？」

    安幼魚鬧了個大紅臉，磕磕絆絆地解釋：「我只是…第一次見有人用雞湯吃藥的。」

    林紓肩頭顫動，「小魚兒，別搭理這個自戀狂，阿姨偷偷告訴你，他這個不叫帥叫可愛，換言之，他就是個小可愛。」

    林默嘴角一抽，「媽，怎麼感覺你在罵我呢？」

    「咦？」

    林紓托着下巴眯着眼，「聽出來了？」

    「」

    林默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若不是兒子抗打擊能力強，恐怕早就患上了自閉症。」

    「你會自閉？」

    林紓似笑非笑，「要不，媽和小魚兒說說你的事跡？」

    一時間，林默沒反應過來，「什麼事跡？」

    對此，安幼魚的臉上也寫滿了好奇，悄悄豎起耳朵偷聽。

    林紓的笑容中透着不懷好意，「當然是五歲時你砸了樓上李大爺家的玻璃，六歲你偷看樓下」

    「停！」

    林默臉色一變，急忙叫停。

    林紓倒也沒把兒子的底細全部抖落出來，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林默苦笑，「媽，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見兒子氣色相比早上好了許多，林紓開啟平時的懟懟模式，「說話犯法嗎？夏國哪條法律規定不能說話了？」

    「不犯法。」

    安幼魚弱弱舉手，「阿姨，我讀過刑法，沒有法律規定不能說話。」

    純淨的眼神，認真的話語；讓林默徹底凌亂。

    這配合

    要不要這麼默契啊！

    林紓笑，「看到沒？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錯了。」

    林默果斷認慫，低頭繼續喝起了雞湯。

    見狀，林紓將話題扯到了安幼魚身上，「小魚兒，上次阿姨問你的問題，還記得嗎？」

    「咳、咳」

    安幼魚被雞湯嗆到，她當然知道林紓口中的那個問題。

    可她沒記錯的話，當時林紓明明說只是開玩笑

    為什麼舊事重提？

    林默拿出紙巾，遞給安幼魚。

    安幼魚接過紙巾背過身去，將校服領口往下拉了拉，精緻白皙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就在她快速擦拭着弄灑的雞湯時，林默的聲音緩緩響起。

    「媽，你問小魚兒什麼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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