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王爺 401 埋恨(求月票)_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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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錢寧是從響馬盜手裏得到王滿堂的,又不是從自已手裏搶的,談不上深仇大恨,王滿堂本來就不是黃花閨女,又在強盜手裏屢遭侮辱,還差多了他一個錢寧?
江彬「呸」地吐了口唾沫,不斷用各種理由說服着自已,總算把心頭的疙瘩解開了,一大早他就雇了頂小轎去接王滿堂回來,自已在這兒等着。
他在南京沒有房子,就在一家客棧租了個小跨院兒,要了幾道小菜,坐在院中石桌上正自斟自飲着,兩個錦衣衛隨着四個轎夫把小轎抬進院來,那兩個錦衣衛向江彬拱拱手,趾高氣昂地道:「江游擊,您的愛妾,咱們送回來了」。
江彬倒沒想到錢寧還派人給押送回來,他拱拱手,僵着臉笑了一聲:「多謝!」
兩個錦衣衛古里古怪地一笑,說道:「不敢當,不客氣。人已送到,我們兄弟告辭了」。
兩個錦衣衛大搖大擺地去了,江彬走過去站到轎前,氣哼哼地掀起了轎簾兒。他這人一身毛病,不過做事倒是有擔當,知道王滿堂一介弱女子,除非肯尋死,否則一再受辱實非她所能抵抗,所以也不想難為了她。不過在夫子廟相遇時,江彬曾見她和錢寧巧笑取媚,極盡奉迎,現在見她回來,想起了此事,江彬自也沒有好臉色給她看。
不料轎簾兒一掀,瞧見王滿堂臉色,江彬不由大吃一驚,失聲道:「你..........你怎麼這般模樣?」
只見王滿堂面色憔悴,雙眼無神,倚在座椅上有氣無力的,見了江彬嚶嚶而哭,既不出來也不說話,江彬急的直跺腳,怒吼道:「老子又沒死,你他娘的哭什麼哭?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呀」。
王滿堂又是搖頭,又是哭泣,兩串淚珠兒沿着慘白的雙腮直滾下來,哭得梨花帶雨,江彬見了心頭一軟,那股子怒氣被她哭得蹤影全無,他跺跺腳,惡狠狠罵道:「哭他娘什麼哭,見了老子就會哭,對那姓錢的就笑的那麼騷!」
罵歸罵,他還是伸手去攙王滿堂出來,這一扯膀子,王滿堂疼的哎呀叫了一聲,江彬一看,卻見王滿堂雙手拇指被一道牛筋綁在一起,這是差人捕捉輕犯或婦人時用的刑罰,可以綁縛雙手,而且不易打開。
江彬見了不覺一怔,心知其中必有蹊蹺,江彬先掏了銀子支走了四個轎夫,才領着王滿堂回到房中,從腰間掏出一柄鋒利的小刀,小心地割開她雙手間的牛筋,這才問道:「怎麼這樣,他為什麼綁住你的雙手?你是我的人,還要象人犯一樣押回來嗎?媽的,我找他去!」
王滿堂卟嗵一聲跪在地上,抱住江彬的雙腿,嗚嗚痛哭道:「老爺,我一再失節,水性揚花,不值得老爺為我如此,我只是一個卑賤無恥的女人,不值得你憐惜」。
王滿堂哀哀而哭,這回她是真的傷心了。由於自小父親縱容,她就象男孩子一般走街串巷,結識了些不三不四的紈絝子弟,對於貞操本沒什麼概念,原本就是個風流成性的女子。當初跟了江彬,也是求條出路,並非對他情真意切,所以被男人們,被官被匪們搶來搶去的,只求能保住性命,至於陪的是哪個男人,她並不在意。
錢寧官職高於江彬,又在富甲天下的江南為官,和江彬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而且比江彬會說甜言蜜語,當初隨了錢寧後,她自覺攀上了高枝,還不免自鳴得意,尤其是在夫子廟見了江彬頰上兩道肉疤,較之以往兇悍醜陋,心中更加不喜。
可是錢寧此人稟性卑劣的很,而且喜歡玩陰的,他得罪不起楊凌,國公出面說情,他不敢不給面子,但江彬當眾與他叫板,他又覺得自已堂堂南鎮撫司鎮撫使,被這樣一個小小軍官威脅,如果就這麼低聲下氣,今後實在無顏見人,思來想去,他把一腔怨氣都灑在了王滿堂身上。
回到府中後,錢寧對她再無一絲溫柔,這女人馬上就要不屬於他了,他還有何憐惜,不但粗暴地蹂躪了她一番,興盡之後又把她賞賜給幾個親兵甚至府中的親信下人玩弄,就是誠心羞辱江彬,把自已當眾丟的顏面找回來。你不是跟老子叫板麼?你的妾連我身邊侍候的人都玩過,我看你以後怎麼見人。這三天她還是我的人,我願意賞誰賞誰,你不怕丟人就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