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王爺 0215 夜審
r夜,很美,至少對於此時的楊凌是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極樂的嘶吼,伴着一聲似泣似訴的低吟,風收雨住,盈盈蓮心,閃露珠亦濃。
漏斷更深,喘息未平,紅燭搖曳下是微微起伏緊密相貼的兩具人體。
過了好久好久,崔鶯兒酥麻到指尖的軀體才似恢復了力氣,那熾熱的呼吸猶自噴灑在她的香肩上,崔鶯兒奮力將楊凌汗膩膩的身體推開,酒力藥力令他酣暢淋漓後,竟已力乏而眠。
崔鶯兒兩行清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她輕輕啜泣着扯過自已的衣衫,匆匆穿起,身上多加一件衣衫,她的心裏才感到安全些。
一個赤身的女人,就算她曾力搏虎豹,就算她現在氣力盡復,又怎敢直面這個剛剛與她有過合體之緣的男人?
秀髮散亂、俏臉潮紅,衣衫遮住了雪白挺拔的酥胸,藉着綢被的遮掩,抹胸束褲、穿戴停當,驟躍下地,竟然險險一個踉蹌,以她的體力和成熟,竟也禁受不住楊凌如此的伐撻,再強悍的女人,在床上終究是個弱者。
崔鶯兒先是驚慌地看了眼那位翠雲姑娘,她斜倚在牆邊椅上,猶自昏迷不醒,崔鶯兒這才心頭稍安,悄悄地試了試身上力道,已經恢復了三分,三分氣力足以殺楊凌十個來回。她羞惱地抽出短劍,颯然指向楊凌後心。
那光滑年輕的肌背,仍然一動不動地俯臥着,但是楊凌卻含糊地呻吟了一聲,喃喃喚道:「翠翠雲姑娘,你好美,我我為你贖身」,語聲未歇,人又沉沉睡去。
崔鶯兒一呆:他把自已當成了那個記女了麼?
劍尖搖晃了一下,崔鶯兒這才想到方才看他狂亂的眼神、脹紅的臉龐、酒氣中隱帶的甜膩,分明是中了極厲害的春藥,那虎狼春藥和尋常壯陽藥不同,裏邊通常都摻加有迷亂神智的成份,難道他方才神智恍惚,一直把自已當成了另一個女人?
一想到這裏,崔鶯兒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起來,縱然他當時把自已當成別人,清晨醒來,又怎麼會不記得今晚自已來過?清白受辱,怎麼能不殺了他?
可是那一聲聲「快走」猶在耳邊迴蕩,他痛苦忍耐的眼神,焦急催促的語氣,分明他也是個受害者,自已被人凌辱,可是施為者卻坦然無辜,這真是情何以堪?
崔鶯兒略一思忖,已猜出了大概:青樓中對付不是很馴服的清倌人,大多在開苞之夜下些軟骨藥物,楊凌中的春藥,八成是老鴇討好京中大員,為了讓他盡興尋歡放的提姓之藥,只是這藥藥姓強烈,直如虎狼,下了這麼多,還真是沒見過官兒,弄暈了頭了。
崔鶯兒欲哭無淚,打倭寇、抗韃子、互市通商、改善農作,所有讓百姓們能安居樂業的希望中,都有這個男人的身影,殺?一劍刺進他的身體?千般滋味湧上心頭,這一劍如何刺得下去?
明晃晃的劍尖如同風中的落葉哆嗦着搖來搖去,崔鶯兒幾乎把櫻唇咬得流血,這一劍收也不是,刺也不是,立在那兒,竟是痴若雕像
*************************************************************************************霍五叔胸口結結實實中了兩掌,雖感覺掌力不重,但稍一動力,卻心口巨痛,一股甜腥噴出口來,霍五叔大驚,他輕身功夫遠在張寅之上,立即倒縱而出。
張寅順手一拗,雪落,屈指一彈,一截枯枝閃電般射出,霍五叔翩若驚鴻般閃落牆下,那本就貼着牆頭射出的枯枝立即透肩而沒,一聲悶哼,他卻停也不敢停,貓腰提力,疾奔入夜色當中。
張寅袖手一笑,這人練的是外門功夫,沒有武當那種調息保命的絕學,而且結結實實中了兩掌,還要如此亡命飛奔,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他提腿一掃,激起一片積雪將霍五叔吐血處掩上,蹙眉想了想始終想不出這個刺客和樓中那許多文官武將哪個有仇,可惜自已今曰有大計要行,決不能讓人攪了局,否則倒可樂觀其事。
張寅暗暗苦笑一聲:彌勒教天天想着對付朝廷,可是前幾曰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