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在那天全部失效了，而直到這件事情只有維爾戈和之前死去的那個瑞士銀行家，還有就是現在還活着的露西羅爾夫。」

    聽着海天的分析，m夫人點了點頭，說道：

    「背後有股勢力僱傭了這個殺手，或者這個殺手就屬於這股勢力，但是你為什麼說偷走髒畫的是另一批人。」

    「直覺！」

    海天簡單的回答一句，隨即轉過身開始仔細欣賞着教堂內的壁畫，他覺得有些眼熟，輕聲向m夫人問道：「這些壁畫是拉斐爾的畫的？」

    m夫人有些驚訝的看着海天，問道：「你還懂這些？」

    「最近經常接觸這些，加上有個朋友對我講了很多，現在我也算是初窺門徑吧。」

    「你說的是多拉格和吉爾默沙姆吧！我想前段時間出現在沙姆那裏的藝術品商人也是你吧。」

    「我知道夫人派人在監視他們，不過你放心，他們雖然算不上好人，但也不是壞人，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那樣最好！你為什麼不懷疑這一次是猶太人在報復那些瑞士銀行家呢？」

    「我一開始也懷疑！可是接觸了沙姆和多拉格之後，這個念頭就打消了，而且猶太人不是一個喜歡殺戮和報復的民族，他們只是需要一個家而已。」

    「沒想到你還挺同情他們的！」

    「因為我們的國家也遭受過這樣的事情，你們不也是麼，這些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但是我是個記仇的人！」

    「這些壁畫是拉斐爾偶然畫下來的，他平時只為教皇和教皇的親信作壁畫，但是這間禮拜堂原來的主人是個出身名門的銀行家，拉斐爾把作畫的酬勞報給他之後，他勃然大怒，跑去找米開朗琪羅評理，可是米開朗琪羅只是簡單的說了句『拉斐爾本來可以報的更高的』。」

    「我喜歡這樣的回答。我相信夫人也會站在拉斐爾的一邊吧。」

    m夫人點了點頭。

    「瑞士警方好像並不知道藏畫被盜竊的事情？」

    「羅爾夫的女兒並沒有告訴警方，因為她不相信瑞士警方。」

    「的確！因為邦德也是在蘇黎世失蹤的！」

    「夫人！你知道羅爾夫為什麼要把那些畫藏起來麼？」

    「因為那些畫見不得光，當年的事情我很清楚，你別忘了我從事這份工作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你覺得他們為什麼要偷走這批藏畫？」

    「肯定不是為了錢？」

    「為什麼？」m夫人沒想到海天回答的如此肯定。

    「瑞士銀行的地下金庫里一定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贓物，包括藝術品，這些不可能都是那些像羅爾夫一樣銀行家的的私人財產，肯定有大批的人將這些東西存在那裏。如果這些人只是為了錢，就不會只拿走地下室的那些畫，而留下了客廳中那副拉斐爾的畫作不管，那幅畫至少值上千萬美金。」

    「就因為這個，你就確定他們不是為了錢？」

    「恩！我也是剛剛才想明白這件事情！如果僅僅是為了那些畫，他們沒必要殺掉這些人，他們在刻意掩飾着自己的目的，但是確實欲蓋彌彰。」

    「我明白了！多拉格是來調查這些髒畫的，而羅爾夫他們以要修復畫的名義見多拉格，就是想向他透露什麼秘密，所以他們才被殺害，為的只是守住這個秘密。」

    「夫人，你真的很聰明！我喜歡和你這樣的人談話！」

    「這麼說來，所有我們一開始知道的線索都是兇手故意讓我們知道，之所以不殺掉多拉格也是為了讓我們的調查走彎路。」

    「沒錯！可是他們太小看多拉格，還有就是他們犯了一個最重要的錯誤？」

    「什麼錯誤？」

    「我為什麼會來到歐洲？」

    「因為我的特工死之前都留下了『東方人」三個字，我希望你們國家能幫忙調查，於是你就過來了！他們犯的錯誤就是不應該讓你參與到這件事情。」

    「夫人，你現在有答案了嗎？」

    「幕後的黑手很可能就是和羅爾夫一樣的人，他們都是這些髒畫的擁有者，他們想要掩埋那段曾經發生過的歷史，而羅爾夫他們卻想要為自己贖罪，打算把這些畫還給猶太人，這樣他們的秘密必將昭示天下！」

    「事情應該是這樣的，雖然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