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國 第一百一十七章國王徵召令_頁2
擋的洪流在山腰的碰撞*出的轟然巨響,即使離得很遠也清晰可聞。
在馬克西米安眼前,他看到兩股「浪尖」轟然撞擊在一起的騎士象被風吹起來似的被掀上天空,隨着他們的手腳在空中掙扎晃動,沉重的身體再次落下時一下砸在了擁擠在一起的人群之中,有的則乾脆被戳穿在密密麻麻高舉的長矛上,慘叫掙扎,霎時間一場騎士大戰讓他看得目瞪口呆!
突刺斷裂的長矛,洞穿殘破的盾牌,被鏈錘砸得歪癟變形的盔甲和裏面不住扭曲掙扎的騎士,兩股絞殺在一起的騎士如一群擁有鋼鐵外皮的野獸般相互撕咬撲殺。
所謂的騎士風度在這時已經蕩然無存,每當有人被砸下戰馬之後,還沒等他站起就會立刻被衝上來的鐵蹄踐踏在地上,當長矛折斷之後,騎士佩劍就成了他們的屠殺的利刃,隨着因為絞殺而再也無法*揮衝擊優勢的騎士們紛紛下馬,或被掀下馬背,一場高貴的騎兵大戰逐漸變成了半山腰上的一場徒步廝殺!
「你究竟是怎麼說服那位女伯爵的?」馬克西米安回頭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自己身邊的赫克托爾,他看到白化病人臉上讓他不那麼喜歡的笑容,一段時間來的接觸讓他知道,那種討厭的笑容往往是在陰謀得嘗的時候才會出現。
「我只是告訴
納德伯爵想在搶完考雷托爾之後就順便拿下安蓋特,f一邊檢查自己箭囊里餘下的箭支一邊回答着「結果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我,不過我讓埃德薩騎士一直只是等待,等待雷納德因為搶劫吃不上飯和變得焦躁疏忽的時候。」他眯起眼睛看着下面「他雖然魯莽可也十分可怕,你以為我真的會為了所謂的榮譽用大人寶貴的騎士團去和這個瘋子對耗嗎?我等待的就是一個時機。」
「就是這樣的時機?」馬克西米安聽着山腰上傳來的慘叫,再聞到濃重的血腥味道一陣噁心的歪過頭去。
「對,一次雷納德因為躁動而疏忽的時機!」赫克托爾把染血的十字旗再次舉到,他看着正打開手稿要寫下什麼的馬克西米安「別太在意今天的事,這只是一次小小的衝突,對雷納德和我們都算不上什麼。」說完,他把旗幟完全展開,隨着耀眼的旗幟在眼前帶起一片紅黑相間的斑斕色彩,他再次向已經逐漸穩定下來的騎兵*出高亢的命令:
「衝鋒!救贖騎士們!」
………………
「雷納德爵爺襲擊了考雷托爾的領地?」施蒂芬娜不置可否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兩位分別來自耶路撒冷和考雷托爾的使*。
「是的,國王陛下要求您能說服您的丈夫,儘快停止這種基督徒之間的相互殘殺。」國王使*不疼不癢的話讓旁邊的考雷托爾使*一陣憤恨。
早在考雷托爾剛剛再次遭到襲擊時,瑪蒂娜就已經派人向蓋伊申訴,但是得到的只是蓋伊的一堆毫無價值的空洞安慰和同情,當雷納德的肆虐已經達到頂峰,甚至再次襲擊修道院之後,她再次派出了自己的近侍官向蓋伊求援。但是這次蓋伊卻用給他派出一個陪同使*,去向博特納姆的施蒂芬娜理論的方式搪塞了過去。
而且這位陪同的使*一路上的磨磨蹭蹭耗費的時間也讓近侍官火氣很大,可即使這樣當他終於見到施蒂芬娜之後,卻更是被這位伯爵夫人對自己丈夫不聞不問的態度氣得怒火中燒。
「夫人,您應該知道考雷托爾女伯爵同樣也是埃德薩伯爵。」近侍官決定用嚴厲的語氣提醒這位明顯偏袒丈夫的伯爵夫人「這將是很嚴重的,如果雷納德伯爵繼續這種行為,我們將認為這是對埃德薩伯爵領國的侵略。」
「哦,可是據我家族的記載,考雷托爾最早的一個瑪蒂娜曾經是博特納姆伯爵的妻子,她甚至還生育了一位後來的伯爵,也就是我的叔祖。」施蒂芬娜順手從桌子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羊皮族譜圖在上面指點着「而我的爵位來自他的兒子我的叔叔,而我丈夫的爵位來自我,所以說我丈夫完全有權力成為合法的考雷托爾繼承人。準確的說按照家族譜系,那位瑪蒂娜小姐的繼承權可以被我丈夫質疑。」
「哦,上帝。」近侍官嘴裏*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知道自己終於遇到最讓他頭疼的事了,做為兼任考雷托爾族系編修人的他當然知道這筆陳年爛帳,而這一切只不過是源於那位第一個瑪蒂娜惹下的腳踏兩條船的風流韻事。
而現在,這段陳年舊事卻成為了將近百年後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