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V587! 有了孩子,為什麼不告訴我?
更新:12-11 05:10 作者:淡月新涼 分類:玄幻小說
清歌聞言,真是霎時間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第一,她上哪兒去找個老公來給他見?
第二,他居然還沒有死心?
數數他們在一起的日子,最開始,巴黎那兩個晚上,再加上後來g市的兩個月,根本是徹徹底底的露水情緣,而她又有什麼值得他不死心,這樣念念不忘鈐?
許久之後,清歌才終於緩緩回過神來,開口道:「我不會讓你見我老公的,我現在生活很平靜幸福,你也應該早就忘掉我,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是不會讓我見,還是根本就沒有老公給我見?」
終、於、來、了!
這幾個大字頓時在清歌腦中轟隆隆地閃過!她明明已經夠小心翼翼,可是為什麼卻還是迎來了這一天?
現在是繼續裝傻充愣、虛與委蛇,還是直接跟他挑明了說?
她看着他,眼神瞬間就變得有些凝滯起來。
這種事情,要怎麼挑明了說?難道張口就跟他說,沒錯,我當初故意接近你,就是想要偷你的精子,然後生一個小孩來自己養?
清歌想了想這種可能性,只覺得荒謬,頓了片刻,她終於還是決定繼續裝下去。
「我怎麼可能會沒有老公給你見?只是我不想讓他見到你而已。過去的事情對我來說已經是徹底過去的了,我現在只想好好跟我老公生活在一起……」她揚了揚自己手裏的花,「看見沒有?這束花就是我買給我老公的,我現在就要去機場接他。就算我求你,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可以嗎?」
上官逸看了一眼她手中捧着的花,片刻之後,抬起手來,從裏面抽出了一支百合,微微勾了勾唇角,「你很愛他?」
「那當然!」清歌頓覺自己選對了一條路,連忙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那他呢?」上官逸依舊只是低頭看着那支花,不知想要看出什麼來,「他也同樣愛你?」
「那當然!」清歌頓時更加理直氣壯。
「所以,他長期讓你一個人生活在一個小鎮,而他就天南海北地飛,到了要回來的時候,還要你帶着花去機場接他?」
「這是我們夫妻之間自己的事情,我們有我們的相處方式,也有自己的小情調,外人是不會懂的。」清歌一把拿過他手中的花,重新放進花束中,「好吧,我自認為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上官先生,你可以放下了嗎?」
「為什麼不提孩子?」上官逸目光卻再度落到她臉上,依舊是讓她心慌的平靜,「你想要告訴我你們恩愛,最好的證據其實就是孩子。你們有一個三歲多的兒子,聰明機靈、帥氣可愛,為什麼不用他來證明,你現在有幸福?」
清歌的心跳,一下一下地緩了下來。
「當然……」她忽然就不那麼理直氣壯了,「有那麼一個兒子,我們當然很幸福。我只是一時沒想到——」
「是沒想到,還是不敢提?」上官逸繼續平靜相逼。
「我為什麼不敢提?」清歌冷笑了一聲,「我是怕傷害到你,所以才不願意提。」
「為什麼會傷害到我?你有一個聰明機靈的兒子,遠遠不如你有一個恩愛的老公讓我覺得受傷。」上官逸神情淡淡的,漫不經心地看向了遠方,「除非,他是我的兒子,我卻一無所知,這樣的傷害大約會更大一些。」
「可笑!」清歌幾乎立刻就反駁,「你瘋了是不是?他怎麼可能是你的兒子?」
「是啊,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兒子?」上官逸目光依舊平靜悠遠,「除非他是在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就來到你的肚子裏,除非我們那偶爾的一兩次沒有安全措施剛好就中招,除非他今年是四歲……」
他緩緩地說着,分明是在說着孩子不是他的的證據,可是清歌卻越聽越心慌。
事已至此,其實根本就已經可以完全確定,這個男人已經知道了一切!
可是為什麼?難道僅僅因為在比利時見過那一次,就能讓他確定這麼多事?
這麼多年她刻意隱藏自己,就算是查,他也沒可能這麼確定地查出來!
可是很快,上官逸就回答了她的問題。
他緩緩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照片,放到了清歌的面前,「可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他明明不是我的兒子,卻幾乎跟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清歌看見那張照片,霎時間有種想要尖叫的衝動——
這該死的基因!為什么小魔星要跟他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她內心尖叫此起彼伏,可是回過神來的那一瞬間,她幾乎立刻轉身就跑!
明知道這個舉動有多自欺欺人,可是那一刻,她真是想不到自己該做什麼反應了!
可是這一次,上官逸明顯是做足了準備才來的,哪裏是她想跑就能跑得掉的?
她才跌跌撞撞地跑出幾步,就被身後大步而來的男人抓住了手臂,並且抓得很緊。
清歌吃痛回頭,那男人的容顏與目光都已經不再平靜,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感到恐懼的冷。
好在她池清歌也不是就這樣就能被嚇住的,反正事情都已經穿了幫,再怎麼掩飾也是徒勞,她索性撥了撥頭髮,揚起臉來看着他,「那你想怎麼樣?」
二十分鐘後,兩個人坐在了街邊的一家咖啡廳里,清歌低了頭攪拌着自己杯中的咖啡,而上官逸只是冷眸看着她。
終究還是他先開口:「孩子到底幾歲了?」
清歌抬頭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不會算?」
上官逸眸色更沉,清歌又低下頭去,微微撇着嘴不看他。
事實上,他當然會算,在找她和孩子的這段時間裏,他將兩個人相處的那兩個月的所有細節都反反覆覆回憶了再回憶。
因為所有事情都記在心裏,所以回憶起來,其實一點都不費勁。
他想起有一次她想去吃海鮮,叫了一桌子的菜,吃了許多,卻獨獨沒有吃螃蟹;
他想起那之後,他再要跟她親熱,她總是想方設法地迴避,實在避不過去的時候其實只有一次,他力氣稍微重一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