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室宜家 第51章 番外一_頁2
丫頭,這可是82年的酒。」許慕白的唇又輕輕地觸碰着她的脖子,手指慢捻着她的耳朵。這裏是她的敏感地帶,每次他摸她耳朵,她的身體都會僵住,模樣可愛極了。
舒宜雙手摟住他的腰身,頭舒服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醉了,想要睡覺。」
許慕白手上的動作不停,「不如我們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
許慕白靠近她的耳朵,呵氣如蘭:「我們玩石頭剪子布,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可好?」
「好啊。」
許慕白唇邊的笑容勾起,好笑地親親她的臉蛋,這丫頭真容易醉。酒醉後的她,無論什麼要求問她好不好,她都是乖乖答應了:好啊。
於是兩人就坐在柔軟的地上玩起了最幼稚的石頭剪刀布。
第一局許慕白出了石頭,舒宜出了剪刀。
許慕白笑容燦爛:「舒宜,你輸了哦。」
「哦。」
「脫衣服。」
「哦。」舒宜把外套脫下來。
第二次舒宜一個剪刀,許慕白一個布。
許慕白垂着眸,一本正經道:「你又輸了。」
舒宜不解地看着他:「又輸了啊?」
「是啊。你是剪刀,我是布,我的布蓋住了你的剪刀,對不對?」他努力地歪曲事實,「你脫衣服。」
舒宜脫下一隻襪子。
許慕白不滿:「不是脫衣服嗎,你脫襪子幹嘛?」
舒宜白了他一眼,理所當然道:「脫衣服冷啊。」
許慕白:
第三局,舒宜出石頭,許慕白出剪刀。
許慕白繼續無恥:「你又輸。」
舒宜慢悠悠地脫了另外一隻襪子,一臉不解地看着許慕白:「為什麼一直都是我輸?」
「因為你笨嘛。」
舒宜憨憨地笑起來:「那你讓讓我嘛!」
「怎麼讓啊?」許慕白假裝不解。
「嗯,就當我贏了一局,輪到你脫。」
「行啊,我只讓一局。」許慕白脫掉西裝外套。他的眼底眉梢全都是笑意,他此刻有些樂不可支,自己的老婆只有自己能疼,只有自己能欺負,這種感覺真不錯。
又玩了兩局,不管過程如何,反正都是舒宜輸。最後,舒宜脫得剩下只剩下內衣和小褲褲了,幸好屋子開着暖氣並不是很冷。
舒宜再輸了一局之後,她開始耍賴,雙手環抱着自己的身體,義正言辭:「我不要脫了。」
「願賭服輸。」
「我不賭了。」酒醉後的舒宜也是有脾氣的,把把都是她輸,她不樂意了,「我要去睡覺。」
許慕白坐在地上,看着舒宜起身,燈光下,她膚如凝脂,散發着奶白色的光澤。她的腰部纖細,雙腿筆直,因為最近把她養胖了一點,所以不該小的地方也開始散發着令人不可抵擋的媒婆。許慕白伸手抓住她的腳踝,在她身體一個不穩時,將她整個人摟在懷中。
舒宜掙了掙,有些不滿:「許慕白,你不要欺負我。」
聽到她帶着撒嬌喊自己的名字,許慕白環着他的雙臂越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他有些好奇,又感到激動,畢竟在之前的試驗中,她每次都叫不出他的名字。
「你是我丈夫,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又不傻。」
「是啊,你一點都不傻。」許慕白抿着唇笑,眼底璀璨光華。
他直接抱起舒宜去了浴室,然後不顧她的意願在浴室里繼續讓她和自己玩這個幼稚的遊戲,當然,她身上最後兩件遮擋物也輸光了。
這個遊戲還在繼續下去,他還欺負着她這樣、那樣
舒宜委屈兮兮地趴在浴缸上:「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你輸了。」
「那放過我好不好?」
「不好。」他又親親她,「這是在疼你。」
舒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慕白早已醒了,黑眸笑盈盈地盯着她看:「寶貝,醒了麼?」
舒宜躺在床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她茫然地看着許慕白許久、許久,很認真、很嚴肅:「從現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