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朝 第二百一十七章_頁2
明當場就給了官員一巴掌,分毫不差的扇在臉上,眾臣悶笑不已,那名官員臉如火燒無地自容。
皇上當場拆自己的台,有這麼幹的嗎?不緊官員被下了臉,大皇子一派的官員眼神閃爍不定,事情的走向好像變了,不少沒張口的官員暗自慶幸自己沒參與其中,眼看情況不妙各自想轍摘出自己。
情況越發撲朔迷離,翼王說自己證明不算,皇上也說自己做不了主,問題出自朝臣身上,一個個均不識真偽,這事走進了死胡同,接下來要怎麼演,完全考驗那名官員的演技。
「可找來當時造劍的匠人來分辯。」腦子靈機一動有了人選,戲碼好容易補齊,真要斷掉丟臉是小丟命是真,大熱的天感覺不到熱,渾身上下冒着寒氣,心裏更是沒底。
翼王跟皇上這是在唱雙簧?自己背後的同僚沒一個幫自己說話的,事到臨頭只顧自己,太沒道義了,自己難道是為了自己,還不是為了大皇子為了大家的前程,一個個裝縮頭烏龜難怪皇上不懼大皇子支持者眾。
「匠人已故。」沐瑾明丟下涼涼的一句,三伏天乍然丟出一記晴天霹靂。正好戲碼又唱不下去了。
朝臣都快笑成內傷了,這叫什麼事,翼王怕被朝臣指着鼻子倒打一耙。聰明的直接拿朝臣堵上沒人敢說個不字,皇上更是不予沾染拿朝臣與主子不同心做基底直接駁了,匠人又死了,現在找誰能證明寶劍的真偽,嘖嘖一時半會還真沒法。
官員差點急出一口老血,人找不到戲如何進行下去,心裏憋屈的緊不自主的偷瞄大皇子一眼。想讓大皇子拿個主意。
沐昭早在行動前已言明此事不得拖自己下水,那個蠢豬現在看向息有什麼用,當初鼓動自己時的豪言壯語去哪了。翼王尚未開火就先啞了口,原以為是個人物有腦子,哪想均是些腦滿腸肥的廢物。
對官員求助的眼神視若無睹,老神在在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低垂着頭似在想事。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免被一群飯桶拖累。
「皇上此事不得不查啊!」現在已是騎虎難下,在前後無援的情況下只能咬牙硬挺,總不能事還未做就要落幕吧,即便躲過了皇上這一關,大皇子那邊怕是再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刑部已領旨,靜候佳音吧。」沐瑾明欣賞着官員糾結煩心的蠢樣,心下頗為暢快。
「可……」官員至此無話可說。說什麼目的性太大太明顯,傻子都能看出來有意針對性翼王。再說下去底就要掉了。…
「此事不難。」汐朝此時開口,「諸位大臣中都有誰想知道御賜寶劍的模樣,表個態。」輕飄飄的一句話勾起了諸多官員好奇。
猜疑翼王這是要做何?不說分辯劍的真偽,只論劍的樣子,兩字之差其中是否暗含另一層意思?
翼王的心思至今沒有人敢大言不慚地說能猜出來,翼王平日運作皆是震驚朝堂的怪異行止,沒有一次平淡揭過,料想這次曾如以往,就不知倒霉的會是誰。
「打開天窗說亮話,今日一事事出有因,癥結就在這劍上。」汐朝起身走到殿前自盒子中取過偽造的劍,「做工頗為精巧,可惜了。」將劍放回盒子中。
朝臣眉頭微蹙翼王是在變向的證明盒中劍是假?還是意指他處,眾臣的視線瞬間集中在面色不怎麼好看的官員身上。
「鬧這麼一出,無非是想藉此除掉本王,扣上個欺君之罪。」汐朝似笑非笑的掃向眾臣,「本王從不做虧心事自也不懼別人挑釁,不過是擋了某些人的財路至於這般不依不饒。」
朝臣聽之臉色當即變幻,翼王膽子不小什麼話都敢說,明顯是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的心態。
「臣無意針對翼王。」趕緊表明態度,若被坐實了罪名,幾個腦袋都不夠斬的。
「是與不是,不是僅憑你一人說了算。」汐朝背脊挺直如鬆氣勢昂揚如虹,「都道是人在做天在看,有沒有那份心,天知地知你知本王亦知。」
「皇上,臣真沒有,翼王一派胡言,求皇上替臣做主。」官員跪下以頭搶地,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架式。
「律法有雲,官員私下不可拉幫結派試圖掌控朝局。」汐朝不緊不慢地語音中聽不出半分火氣,好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平靜的無端另朝臣膽寒。
朝臣一瞬間感覺到背脊發寒,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翼王的冷靜自持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