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朝 第二百三十五章_頁2
皆知。難不成是被狗給吃了。黑心爛肚腸的坑害自己國家的將士為敵國出力。
此種敗類天理難容,殺一遍都難解心頭之恨,國破家亡為守國護家犧牲了多少兄弟。為了眼前之利投靠敵國不怕遭天譴。
將士激憤異常恨不能將抓到的奸細生吞活剝,正是艱難之時出現此事叫將士們心火飛竄暴躁非常。
「人心不古啊!」底層拼死拼活的士兵無不嘆息。
「斬首算什麼,應將其碎屍萬段。」氣憤之餘想到的多為處置方法。
「碎屍便宜那些狗東西,合該活剮了他們,讓其活生生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片剔下來,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對的起死去的兄弟。」自己人中出現敗類可比犯其他重罪來的更不可饒恕。…
「主帥是何意。要當眾懲處嗎?」有人問,話音中的急切展現出當時義憤填膺的心情。
「聽說去抓各府上的家眷了。」軍中士兵多來自雲城,家自然也在雲城內。
「這是要一併處決?」有人擰眉喃喃低語,「家中有年幼的稚兒怎麼辦?」也要殺了,未免殘忍了些。
「常言道上樑不正下樑歪,誰又能保證孩子長大不會犯相同的錯誤。或是犯重罪。」有人不以為然道。「什麼樣的家庭養什麼樣的人,自小耳濡目染難保萬一。此時放了堪比放虎歸山待到日後為報仇而來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虧。」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有人接茬,「慈悲之心需用在正確的地方而非於此,叛國之罪何其大,又非三歲小兒分辯不出利弊,道德底線缺失,只顧自己不顧別人的行為實該承擔最終的後果。」
「君子為財當取之有道。」有人不認為殺其全家有何不妥,「念及家中親人權衡之下如何抉擇還用人說。」
「說不準這些人本性如此,已做好了拋家舍業的打算,為眼前富貴什麼都可捨棄的人方才可怕可憎。」世人多重名聲,即便得了富貴真能坐享其成嗎?夜半又能否真正安枕。
「稚子無辜。」有人於心不忍,孩子不曾做下危害他人的罪責,卻要提父母之罪,心裏總有一塊地方隱痛。
「稚子是無辜,死去的兄弟就該白死嗎!」有人氣道,「多餘的同情憐憫怕是用錯了地方,可曾聽聞蛇與農夫的故事。」
此話說的尤為重,刺得之前同情心泛濫的人臊紅了臉。
「若不是動作快有所察覺,一招擒獲,放着人在軍中迫害他人,死的只會更多,下一次大軍來犯,被敵軍道破先機一面倒的屠戮,死的或許將會是我等。」
「對,早抓住奸細損失就能減少,多虧上官機警要不然我們這些人多會埋骨於此,戰死不怕,怕的是背後的兄弟出賣死不瞑目。」
「我同意主帥做出的決定,殺了他們太便宜了,稚子算什麼,死去的兄弟家中同樣有嗷嗷待哺的嬰孩,死去的兄弟多半是京中的頂樑柱,為了家中得以吃上飽飯才來當兵的,其中艱辛誰人知,被兄弟背叛的滋味堪比活生生的剜骨剔肉,為那些該殺之人着想純粹是蠢人。」
「戰場上哪有不流血不犧牲的,我們為的是國是家,那些人連畜生都不如的人不佩受人憐憫。」
為幼小生命申辯的人在沒有餘力反駁,因為眾人所說皆為事實,蠕動的唇瓣吐不出半個字。
就在眾將士翹首以盼親眼見證叛徒死於刀下時,沒了結果頓時另眾將士莫名不已,出什麼事了,行刑的都去哪了?
疑惑的聲浪一點點漫延,就在大家不解的當下,被抓捕的人已被送押到河岸。
小孩的哭聲女人的啜泣,都不能得到押送士兵的半分同情,冷漠的面容手持鋒利的武器,攥緊發紅的手指顯現出他們的怒意,要非上頭的命令,恨不能在此將這些敗類就地正法,以告慰死去兄弟在天之靈。
之前屢屢敗記死傷無數的事情全部歸咎於內奸的從中作梗,雖然主帥也有一定的責任,卻不能改變內奸的絕對作用。
「快走,別磨蹭!」士兵不悅的催促。
女人的哭聲更大了,有大膽求饒的,說不關自己的事,自己是清白的還說生是沐國子民死也要死在沐國,女子地位在低毫無學識,也知叛國的代價。…
「呵!」士兵嗤笑,冷眼看着眼前戲劇化的一幕,對於尤不死心的人不介意拋出最後一記重錘,「無妻本一體,又未和離用不着分的那麼清。」
「早幹什麼去了,死去的兄弟何辜,一群喪盡天良的垃圾。」士兵痛恨內奸。
「別廢話,趕緊的,過去。」有不耐煩的士兵上前推着犯人向前。
「求求大人行行好。」女人跪下哭求,「孩子是無辜的,求大人給條生路,做牛做馬報答大恩。」
「去敵國做牛做馬去吧,我嫌你們髒。」士兵惡狠狠地揪起跪下女人大力推進河裏。
河水不深只到小腿腕,女人被推了個趔趄差點摔進冰冷的河水裏。
刺骨的河水浸濕褲子,不禁打了人寒顫,想往回去卻被近在眼前的長槍逼退。
女人們含着淚被趕到冰冷的河水裏,年幼孩子的哭聲更大,士兵們臉上分毫不變。
「快點,站在水裏想凍死嗎!」士兵再度逼迫,「我等上有任務在身沒空和你們閒耗,識向點,這已經是給你們的生路,別不知好歹,到對岸去說不定尚有一線生機,若不然就地處決。」
女人們嚇的面無人色,凍的哆嗦的嘴唇輕輕煽動,半個字也吐不出來,側首去看自家男人,眼底的恨意瞬間升騰。
自己怎麼這麼命苦嫁了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男人,好好的家不顧,去做通敵賣國的惡事,全家老小跟着遭了殃,現在更是永無回頭之路,自己和孩子何其無辜,為什麼要這麼做!
女人恨不能上前將男人撕碎,以泄心頭之憤,可是士兵不允許,呵斥她們繼續向前。
看向河的對岸,那裏是通往敵軍的路,真的可以生還嗎,腦中一片茫然無措,心裏更是半點底都沒有。
「我數三聲,不過河者死。」士兵不想拖時間,回去還要稟報。
「過去吧,說不定榮華富貴正等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