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餓狼溺寵妻 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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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明淺灰色的瞳孔驟然一黯,心裏翻湧過無數複雜的情緒。
古銅色的大掌用力一握,修長的腳抬起,落到沈南弦眼前,對上他黑曜石的眼眸。
「怎麼?看到我在這裏很吃驚嗎?連話都不敢說了?」
許子明說話的語氣極度不好,帶着挑釁。
沈南弦聽到了他話里的炸藥味,眼角一抬,看到他依舊泛着青白的臉色。微妙的無語一瞬,隨即明了,淡淡的挑唇,語氣淡漠得像一塊冰:
「許子明,又吸毒了吧?你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戒不掉的癮君子。」
許子明知道自己吸過毒的臉逃不出他的眼睛,倆人相識時間超過十年,對彼此的底細瞭若指掌。
沈南弦十年前就知道許子明有吸毒的嗜好,雖然不像雪兒那樣天天苦口婆心的喊着讓他戒毒,但卻善於用各種難聽的語言說服他戒毒。
可是,現在看來,許子明似乎難逃毒品的控制,將近十年的時間,他始zhōng 斷斷續續不曾真正的戒掉。以前,他是因為那個不完整的家庭,現在整個許家都是他許子明一個人,他還有何不滿?竟然又開始吸毒?
一絲疑惑漫上沈南弦的心頭,眸色一黯,神色陰鬱的望向許子明那張依舊白得不正常的臉孔。
他本該是許家唯一一個繼承得了家業的大公子,本該是遊蕩在名媛花叢之中的翩翩少爺,如今這般,他到底是何苦!
沈南弦愣怔了半晌,該說的他以前已經說得夠多了,他現在已經不想多說什麼。轉過了挺拔的身子,沈南弦摁下了總裁電梯的按鈕。
許子明陰沉暗啞泛着濃濃挑釁味道的聲線卻忽然從身後傳來——
「沈南弦,你難道不想知道夏星空昨晚去了哪裏嗎?你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好奇嗎?」
身子猛地一震,沈南弦大掌攥了攥,帶着怒氣!已經進入電梯的身子,忽然轉了過來,沈南弦臉色一黯,眉心深深蹙起,對上他陰森的笑臉,咬着牙,一字一頓:「許子明,給我把話說清楚!」
許子明忽然邪魅的笑了起來,嘴角的那抹陰狠異常的明顯,連帶着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狂躁,「沈南弦,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夏星空她難道都沒有告訴你昨天xià 午發生了什麼事嗎?」
心口一窒,沈南弦呼吸變得有些急,似被人戳中了痛楚一般。他忽然變得沉默,涔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條線,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許子明見他沉默,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沈南弦,心虛了吧?被我戳到痛處了吧?我想夏星空一定不敢和你說昨天xià 午她和別的男人上床了吧?哈哈……」
許子明一邊說着一邊肆無忌憚的走進總裁電梯,前腳剛一踏入總裁電梯,下一秒沈南弦就掄起拳頭,重重的在他臉上砸了一拳。
「啪!」
許子明依舊有些混沌的思維,在這一拳里徹底的甦醒了回來,鼻尖隨即傳來了血腥的味道。
伸手擦擦嘴角的血跡,許子明笑得越發的邪佞,發出「嘖嘖」的聲響,「沈南弦,你他媽真是孬種!被女人背叛了卻捨不得打她!跑來打我!你他媽做什麼男人?」
沈南弦猛地倒吸一口氣,用力的攥緊了手掌,才忍住繼續掄一圈的衝動,咬着牙,「你最好給我閉嘴!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客氣?」許子明冷冷挑起濃眉,原本英俊的臉孔卻猙獰可怖,「沈南弦,你他媽和我講客氣?我都把你女人幹了,你還和我客氣?別這麼天真可以嗎?嗯?」
聽着他的話,沈南弦後脊背明顯的僵硬,他不想聽許子明的胡說八道,可是腦海里卻不停的嗡嗡作響,一直重複着他說的那一句「我都把你女人幹了」……
這句話好像錄像帶被按了重播的按鍵一般,不停的在他腦海里重播,重播,再重播……
翻來覆去,來來回回都是這個句子……讓他簡直想發瘋!
媽的!
沈南弦忍無可忍的用力揪起他熨得筆直的衣領,微微使出一點力氣,便將吸了毒的許子明逼至電梯牆角,染血的眼眸緊緊盯着他嘴角的血絲,心裏掃過一絲嫌惡,握緊的拳頭再次重重落下。
剛剛吸完了毒的許子明此刻除了意識清醒之外,整個身子都仿佛跌入雲端,不管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