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愣住了,因為那幾輛車讓他感到非常眼熟,可是最後他並不敢確認還祈禱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多默爾的祈禱最終沒有發揮作用,他們的車子沒開幾分鐘,就停了下來,因為前面幾輛車子橫在路中間完全堵住了路。
該死還真是這些人!
多默爾在心裏暗罵一聲,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一個飛機頭大搖大擺的從那邊走了過來。
這個飛機頭就是尤金斯手底下最大的黑幫頭目之一,是他兩次駕駛重型卡車撞爛了自己車子,並且還把自己那輛凱迪拉克禮賓車給砸成破爛,沒想到現在自己跑去油田他都能跑來攔在自己的前面。
不難想像,這肯定是自己在出城前有人給尤金斯通風報信了,然後他才會派這個飛機頭開車出來攔自己。而自己這邊出於安全考慮,車速並不快,所以能被他追上並在這裏攔住就並不奇怪了。
「多默爾先生還真是很有錢嘛,這才幾天居然又換了新車,這就是剝削者的嘴臉嗎?那你說我今天要是再把你這幾輛車給砸了,你們是不是該靠着自己的兩條腿走回去呢?」
飛機頭一邊說着一邊走上前來,他還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棒狠砸了一下車子,多默爾那些保鏢認識這個飛機頭,因此對他這個挑釁的舉動並不敢動。
「多默爾先生,既然他是來找我們的,那我認為我們還是先下車的好。」
周銘突然的聲音嚇了多默爾一跳,當他回頭再看周銘的時候,周銘已經帶着人走下了車,他沒辦法也只好咬咬牙一起走下去了。
「這位飛機頭先生好久不見,真沒想到我跑到這麼荒涼的地方都能看到你,也真是不容易了。」周銘嚇了車向飛機頭打招呼。
飛機頭抬頭看了周銘一眼,不屑的笑了:「原來周銘先生也在車上嗎?我倒是聽說了周銘先生最近在西伯利亞附近旅遊的事,可是你突然跑這麼偏僻的地方來,不知道是有什麼打算呢?」
「尤金斯先生這麼關心我也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了,」周銘說,「不過我很好奇,難道這條路是尤金斯先生私人所有,我並不能走嗎?」
飛機頭搖頭說:「當然不是,只是尤金斯先生有幾句話托我轉告周銘先生,西伯利亞這邊可不像其他地方,能選的路並不多,周銘先生不論做出任何選擇,還都要慎重才好,否則選錯了路,就誰也幫不了你了。」
「還有一點,尤金斯先生還讓我提醒周銘先生你,最近氣象局發佈了最新的天氣預報,今年的西伯利亞要比往年更冷,下雪更早。」飛機頭說到這裏故意頓一下才接着說,「我想周銘先生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周銘點點頭,不僅是他,旁邊包括杜鵬蘇涵張輝和多默爾也都明白,因為這是從他們第一見到飛機頭以來,他就一直在威脅的事情,如果周銘不在西伯利亞下第一場雪之前離開這裏,那麼尤金斯就會真正拿出手段了。
「老實說,我很希望西伯利亞的雪季能儘快到來,不過我並不認為今年的西伯利亞會有多冷,但至少現在不會那麼冷,反而會很熱吧。」
周銘說了一句讓人很莫名其妙的話,在飛機頭那邊還沒反應過來前,又問他:「那麼現在你的話已經帶到了,可以離開了嗎?」
其實周銘說的只是很平常的話,但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卻讓飛機頭感覺到了一種被蔑視的恥辱,他怒視着周銘,周銘也毫不示弱的看着他,過了好一會最後飛機頭笑了,笑得非常陰險,他對周銘說:「要我讓開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和這些兄弟跑這麼大老遠的過來專程給你帶來這番話,周銘先生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點賞金呢?要不然我和我的這些兄弟可沒那麼好講話了。」
對於飛機頭這番話,杜鵬和張輝都感到十分惱火,因為他這根本就是一副攔路打劫的無恥嘴臉,尤其是他最後威脅的揮舞着自己手中棒子的時候。
周銘也當時皺起了眉頭,但那飛機頭卻輕蔑的揚起了嘴角,很挑釁的看着周銘。
不過周銘最後卻並沒有發作,而是露出了笑容,他點頭對飛機頭說:「這是應該的,讓人跑腿總是要給小費的嘛,只是我初來乍到,不了解這邊的行情。」
飛機頭感到有些詫異,他沒想到周銘居然會答應那麼爽快,但這個詫異也就是一瞬之間的事,既然有人伸頭上來宰,他就不客氣了,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