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柳如夢笑道：「你說的對了，的確是忽悠你！」

    李清也是笑了，柳如夢說得並不完全是忽悠，只是說出了經濟危機時代，好的一面而已。

    經濟危機來臨了，想想好的一面，至少能快樂一點。

    「放心吧！經濟危機可能持續一段時間，可也不是壞事，想來只要有人前來頂包，前來找死。到了那一刻，東華的經濟危機，就是走出去了！」柳如夢說道。

    李清點點頭，也不再說話。

    其實也說得對，經濟危機也是好事情，若不是經濟危機，李清朝九晚五的上班，拼搏上十幾年，也未必能賺錢二百萬；可是經濟危機發生了，固然是危機不斷，可也是機會不斷，僅僅是短短的一年時間，就是賺錢二百萬，算是發達了。

    「對了，你最近些什麼書？」柳如夢問道：「你寫的那幾本書，都是看了，寫的都不錯。不過，兩個筆名，為兩個老闆一起寫作，似乎很是吃力，難道不怕撞車嗎？」

    「撞車！」李清搖搖頭道：「不會吧！我一個是走得女生市場，一個走得是男生市場，彼此不相連，不會吧！」

    「你這樣，腳踏兩隻船，似乎不穩當！」柳如夢笑道。

    一個作者，卻是偏偏有兩個筆名，一個叫多餘的人，出產男生作品；一個叫青蛇有淚，出產女生作品。一個投稿給紅拂娛樂有限公司，一個投稿給希望有限公司。而更為奇葩的是，兩個公司的老闆，皆是競爭關係。

    在同學時代，在一個學校就是競爭不斷；在後來，走到了社會上，彼此之間接管公司之後，也是競爭不斷。

    不同的是，在學生時代，秦蓉屬於學霸一流，縱橫整個校園，幾乎沒有對手；可丁香卻是屬於學渣一流，尤其是數學，更是爛到了家。丁香被這位學妹打擊的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

    可是到了社會上，恰恰相反，丁香連連取得了勝利，公司效益大幅度上升；可是秦蓉卻是連連敗北，敗北的幾乎除了嫁人之外，再無路可走。

    可是，李清的出現，卻是一個人，玩起了兩個筆名，分別給兩個公司稿子，典型的二性家奴。

    而這也不算什麼隱蔽事情，秦蓉知道，丁香也是知道，可是到了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忍了。

    才子，總是有很多特權的。

    「當作家缺乏安全感了，現在賺錢，說不定什麼時候又不賺錢了，不能指望每本書都是大紅大紫，那是不可能的，有流行的，又賺錢的，就有賠錢的！」李清說道：「我是看清楚了，當作家就是當賭徒，一個是拿華夏幣當賭注，一個是拿青春歲月當賭注。一個是贏是輸，幾分鐘見勝負；一個則是一年半載，才能見勝負，甚至在十年，百年才能見勝負。」

    「不趁着經濟危機，市場行情好，多撈上幾把，到時候，市場行情變化，那可就虧大了！」

    「你這是打一戰，就跑！」柳如夢說道。

    「那是自然了，我是文人，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文人。作家這行當，也不知道能幹多久，還是多賺錢為上策，實在不行跑路，轉業！」李清說着沒有節操的話。

    「你太缺乏安全感了！」柳如夢評價道。

    「窮怕了，只有金錢能帶來安全感！」李清說道：「最近倒是，寫下了一本小說，不過很撲街，可能無法賺錢！這本書，叫做——《紅樓夢》！不久之後，就會出版，也可能拍成電視劇！」

    「無法賺錢，怎麼會無法賺錢？」柳如夢笑道：「寫的好，自然有錢賺了！」

    「錯了，寫得好，只是其次，關鍵是符合時令，關鍵是要符合市場！」李清道：「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好書常常有，可是符合市場，符合節氣的，就是很少了！」李清說道：「如今的時代，《紅樓夢》是一個不符合節氣的書，似乎要撲街！」

    「當然了，撲街不代表沒有價值，只是不符合節氣而已！」

    …………

    閒談了許久之後，李清告別而去。

    而走在路上，李清感到一陣陣幸福，寫下的書籍，得到認可，本身就是最大的幸福。

    回到了家中，李清忽然生出了一種欲望，寫一本關於經濟危機的小說。

    心中的念頭大大的提升着，李清開始取出稿紙，取出中性筆寫了起來：「人一輩子